了。
徐闻璟神色平静,“江姐擅不重,大人不必担心。”
随着他话落,最后一针也落完了,他收起自己的针。
“接下来,江姐在家中静养便可,青引,将忌口的事项罗列出来,交给江夫人。”
江程闻言,这才放下心来,“惠兰,你送送徐先生,将诊金付了。”
徐闻璟提醒道,“诊金不必着急,我们南诏徐氏按针收诊金,方才我一共下了十针,百两一针,江大人什么时候得空,差人送到侯府便是。”
什么?百两一针?江程两眼险些一黑!
这与抢有什么分别?
他再看向江若蓁那只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手,比吃了苍蝇还难受。
听下人,若蓁只是被门夹了一下,有这么严重吗?
等徐闻璟等人出了落雪阁后,他黑着脸看向江母,“这点病痛,犯得着去侯府请神医?我看你也是昏了头!”
江母之前是看到江若蓁的手上淤青的,“若不是徐先生这两针,若蓁的手还肿着!只要能让若蓁好受点,花点钱又怎么了?”
那是两针吗?那是十针!那是一点钱吗?整整一千两!
江程感觉自己心都在滴血,他一年的俸禄才多少?如果不是这些年江家置有产业,哪里经得起这样花钱?
江母也没想到徐先生的诊金这么高,可针都扎了,哪里还能反悔呢?
徐闻璟忙完后给陆君砚回话,得知陆君砚要留下来吃年夜饭,他合计一想,那他也留下来吧,堂堂尚书府,应该不会介意多他和青引两个人。
殊不知,江程现在看到他心就在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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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念再醒来时已经是晌午过后,简单地听扶光把后来的事情了一遍后,折柳笑得几乎要仰了过去!
“二姐被门夹了那一下,怕是还没有被扎的那几针疼!”
江知念看着她们眉飞色舞的神态,淡淡地勾了勾嘴角,从她答应去侯府请闻璟师兄后,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。
江若蓁的确是,没苦硬吃。
“扶光,铺子上的事情都安排妥帖了?”江知念自己还有铺子,但她担心以后与江家不好分割,便让扶光将这些产业换了个“主人”。
日后这些铺子明面上属于别人,但实际的契约还是掌握在她手里。
“已经安排妥帖了,正好过年,奴婢让大家回去过个好年,再回来换了掌柜也正常。”
江知念点点头,随后又道,“再去帮我物色个丫鬟吧。”
此话一出,折柳一下子愣住,红着眼问,“姐这是不要折柳和扶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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