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身体抱恙,晕倒了。”
皇帝眉头一皱,有些不耐烦,“身体抱恙找太医,朕难道会治病?”
而与皇帝一道品茶共饮的,是陆君砚,他修长的手指,闻声,微微一凝。
他手中执着一粒黑子,用手去摸棋盘上的格子,仔细摸清楚后,才落下自己的棋子。
“皇上,这一局棋结束,微臣当真要回府了。”
“你多久才陪朕下一局棋?”着,又落下一子。
陆君砚再摸棋盘时,稍稍有些偏移,还是皇帝亲自握住他的手,放在了他想落的位置上。
“臣有眼疾,皇上与臣下棋,也下不尽兴。”
皇帝长叹一声,“等你好了就能陪朕下个尽兴了。”
“皇上想下棋,臣自当相陪,只是今日朝中人心惶惶,生恐牵扯其中,不如将此事完结了,也好过您心中装了事情,总是输给臣这个瞎子。”
陆君砚这一子落下去,便算是赢了,他的棋还是皇上教的,可见后者并未将心思放在下棋上。
“还是瞒不过你。”
皇帝起身,“太子这桩事情牵扯极深,经卫霆彻调查,朝中至少有七八个官员,都是如李敏一般!若是轻判,怕不能以儆效尤。”
若是重判,沈怀安到底是他的太子,且多数都是官员想要笼络太子,揣测沈怀安的想法而为之,他这个儿子到底是年轻,不知轻重才犯下这样的错来。
陆君砚早就猜到了圣意,圣上还是心疼这个儿子的,可他不介意帮江知念,多扒沈怀安一层皮。
“皇上,臣觉得年轻气盛是常事,若是重罚,牵扯的官员众多,朝廷动荡。”
“但是让殿下吃一堑长一智,才能有所成长,这个教训没吃够的话,恐怕日后还会重蹈覆辙。”
“皇上先重重罚了太子以儆效尤,后面再找个由头,赦殿下部分罪责便是。”
这话简直到皇上心坎里了,他欣慰地看着陆君砚,“还是君砚得朕的心!”
“只可惜,可惜你的眼疾……”
“罢了,你去侧殿好生歇着吧,等明日宫门开了再回去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出了养心殿,陆君砚的眸光微闪,可惜他的眼疾?
要不是这宫墙深深,哪里会有他?又哪里会有他的眼疾?
听云初未央宫召了江知念去,他吩咐云初道,“想个法子,让皇后知道给太子求情的主意,是江姑娘出的。”
云初愣神,“啊?”
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稍微有些大,赶紧压了压嗓子,“世子,这是为什么?你做好人,功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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