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又指着赵思危,“你又给他收什么尾巴了?”
赵思危:???
赵思淙揉着脸颊,觉得这唱戏应该很精彩。
一巴掌做票钱,也是值得了。
只是,谁又敢做了什么呢?
赵思危很茫然,“父皇,我,我能做什么?”
张瞻气得都不想话。
赵思危:“父皇都气吐血了,是气什么?”
得让赵负苍自己。
赵负苍指着赵思危,“樊王呢!”
三个跪着的人都知道。
死了!
怎么死的?
不重要,反正死了。
赵思危做的很干净,但是现在赵负苍要的是有人背锅。
“好端端他怎么就死了!还是。还是……”
赵负苍都不忍心继续了。
“谁!你们谁干的!”
赵思淙不话,反正怎么想都不是他,但是,只有这三个人想,就一定是他。
所以,他要做的,就是静静地等着黑白无常将领。
赵思危望着赵负苍,“父皇觉得,是儿臣干的?”
赵负苍在咳嗽。
赵思危;“父皇现在应该好好将养身体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、
“你!”
赵思危手拂过膝头的衣摆,“父皇将我们三个都叫来,是想要什么结果呢?”
赵负苍哪里见过赵思危这个态度的。
“父皇想要知道什么?”赵思危看向他,目光冷幽幽,“他想要对张瞻动手,我杀他如何了?”
“那,那是你王叔!”赵负苍开口。
赵思危脆声,“父皇若是觉得樊王好,为什么要压着他呢?而不是让他离开京城,你其实也想处置了他,只是觉得儿臣处置的太过了。”
是很过,没有全尸。
“你、你——”
“儿臣杀的。”赵思危。
四个字落下,屋子又安静了。
赵思危不卑不亢的跪着。
赵负苍将他们都叫来开诚布公,就明什么都一清二楚、
这种时候去污蔑赵思淙,太过愚蠢。
而且赵负儿也让他不要动赵负苍,理由她不清楚,但是赵负儿,这又是举手之劳。
“樊王还想要认张瞻做儿子,又是什么龌龊心思?”
“张瞻又得罪谁了,侯府不要他,父皇也不要他,儿子愿意养着他。”
“只要儿子在一日,张瞻儿子就要护着一日。”
“樊王他就是该死,若是儿子再去晚一点——”
赵负苍捏着手中的帕子砸到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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