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祖父、祖母的死和娴妃有关一样等不了,你当初冲到大内去的时候,我有没有去派人去阻你,你比过年的猪都难按!”
“你自己都做不到的时候,为什么来强求我!”
“是害怕我成功那一日,赵思危问你,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吗?”
张瞻矢口否认:“我没有!”
“对,只要不是你亲手杀的人,赵思危自己都会为你开脱,谁叫你是他阴阳差错,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呢!”
钟釉岭骂他:“滚,你现在给我滚远点,少来给我沾亲带故,表哥什么表哥?不是你娘我家会全族倾覆吗!”
“不是你娘,我会一个亲人都没有吗,你还有赵思危护着你长大,不是皇子胜似皇子!”
“我呢!我什么什么都没有,甚至就是个傻子,什么都记不住,这一切的一切,不都是娴妃所赐吗!”
张瞻被拂到地上坐着。
他一张利嘴谁都不敢来惹,从为想过会输在钟釉岭的身上。
因为他也深受娴妃所害。
哪个雪夜若不是赵思危来阻止,他定然是要和娴妃玉石俱焚的。
就算杀不了娴妃,一个世子死在宫里,赵负苍不可能不追究,就算赵负苍想要大事化,太子、燕皇后那边也会踩着他的死来大做文章,赵思危无论如何都会和娴妃离心的,。
所以,看似他死了,其实是他赢了。
那时候他已经觉得活不活的无所谓了。
张家祖父、祖母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牵绊了。
所以,他是理解钟釉岭的。
他站起来,“你若是真做了,那么,只有死了,作为代价,许家当年的案子就真的翻不了了。”
许家的案子他看过了,绝对可以翻案,只是现在翻案会连累赵思危而已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“爱信不信,给我滚。”
张瞻真滚了。
他是真怕钟釉岭把他给药了。
一个发了疯要报复的大夫,是很恐怖的。
才走到私宅门口,赵思危就正策马回来,扯着缰绳停下马,翻身跳下,对着出来的人询问,“怎么了?”
现在都知道钟釉岭是谁了,张瞻要是还能和他掐起来,他也是真的服了。
张瞻耸耸肩,:“没什么,你的准皇妃来问,钟釉岭和纪岸芷私下往来的事,你知道多少。”
赵思危:???
看他一脸懵的表情,张瞻如同看到了拿到信的自己。
“眼下你的大婚最重要,其他的时候能耽搁就耽搁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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