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谢,又看向赵思危,“我这几日心里老是不舒坦,我本以为是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出现,燕家这事儿出来,我还是心里不舒坦,会不会还有什么事?”
赵思危:“还能有什么事?父皇不会有事,姑姑尽管放心,燕家调兵谋逆是事实,我反正是压不下来的,只有父皇出手了才有用。”
赵负儿望着,“燕家告老还乡,燕家的兵权你觉得你父皇会给谁?”
赵思危:“给太子呗,我要做什么?”
赵负儿点点头,“也成,反正京郊的兵力在你手里就好,对了,张瞻这子没有给你搞什么幺蛾子吧?”
“他都是做正经事。”赵思危看走出来的人,“张世子如此厉害?”
“不是。”张瞻,“太子,他想要上书废储,或者请旨去皇陵免面壁思过,只求你,不要忘记当日的事,定要保证活着的燕家人不要在扫了,还什么,他会告诉陛下,他是思太子妃过深,没有心力在管事情了。”
赵思危扶额。
张瞻:“如此一来,你怕是要烈火烹油了。”
赵负儿:“我去吧,好了,燕家不能在围着了,你们去传了皇兄的意思,就该做什么做什么。”
她顿了顿,又:“对了,钟釉岭人不错,我预备给他办个罗大醮,他的生辰八字记得差遣人给我送来。”
赵思危:“我就替他谢谢姑姑了。”
等着傍晚,赵思危、张瞻才回到了私宅。
汀窈、纪岸芷也在等着了。
见着二人进屋,连着规矩纪岸芷都忘了,“张世子,钟釉岭到底是怎么死的?好端赌,为什么见了你就死了?还是自戕!”
“你不信,打开棺材看看就是,叫仵作来验尸也可以,我犯得着杀他?他有的我什么没有?他有的,又有什么值得我羡慕的?”
张瞻冷飕飕的怼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