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与归瞪眼,虽知道这是激将法,可还是气地跳了下来,“你怎么话的?走,今个让你看看,我这些年多能耐。”
平阳侯府对谢与归而言是闭眼都能找到路的地方,只是要带着为玉这毫无拳脚的姑娘,还是有被发现的可能。
为玉跟着谢与归翻到院内,和他一起躲在假山石后。
此处可以瞧着亮着灯的窗户。
谢与归指了指屋顶,又点零为玉的脑袋。
我去屋顶上看看,你在这里看。
为玉点点头。
虽然离得有些远,为玉还是能瞧着张争鸣静静坐着,处理事务,能看着他的侧脸,很憔悴,这是白日都无法发现的。
张争鸣捏着笔,另一只手捂着嘴,蹙眉问,似乎在咳嗽,跟着捂嘴的手放在衣襟狠狠拽紧,而后笔落在桌案上,开始激烈咳嗽,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。
很像……
很像谢汀兰死时要咳死的模样。
为玉捏紧了手指。
跟着,张争鸣从旁边抽屉摸出药瓶,拿出药丸塞到嘴中,只是又是剧烈一咳,药丸吐了出来。
还又咳出了血!
为玉抿唇,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咳血,张争鸣还在咳血,这不是疾!
与此同时,屋顶上掀开瓦片的谢与归看得更加清楚。
他此刻颇为想要给自己两拳头。
为什么放在侯府的眼线被清空了,他就想着,反正没有在乎的人在侯府了,就难得在安插进来了。
他怎么就没想过,张争鸣这样做的具体动机是什么。
不就是,不想他身体情况被国公府,被外面知道吗!
张争鸣在北地战场大伤伤不计其数,这到底是哪里山了?
谢与归看张争鸣死死的拽着心口,疼的额头上的汗珠儿都开始滚落,捂嘴咳嗽,手指缝都在溢出血迹。
大约持续了半盏茶的时辰,张争鸣面色慢慢好转。
而后,他艰难地撑着身子走到旁边放在清水的地方,扯了帕子擦拭脸颊后,又开始将就湿帕子,将被他血迹沾染的地方全部处置干净。
谢与归已不想再看,剩下的都是沉默。
周围守卫没多少,甚至,除开他的两个心腹都夜间都不在,否则,他不会轻而易举的就带着为玉进来。
为什么?
自然是因为,张争鸣不想他现在真正的情况被多余的人知道。
不肯告人,就意味着,或许张争鸣已经知道他时日不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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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院子后,为玉知道谢与归不能真出现在人前,问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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