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答应了老师不乱打饶。”张淮慎看谢游压根不受威胁,抚了把脸,望着周遭的繁华,有些记忆也在脑海中复苏,也跟着笑起来。
从六岁去北地开始,这些年除开年关跟着谢浮光回来住一段时间,就再没回来过了。
张老太太过世时,听盼哥儿大病了一场,是邹氏娘家作乱,具体内情他隔的千里万里不太清楚。
他本想回来的,谢双却将他拦着,有国公府这个外家在,安哥儿不会有丝毫委屈。
若是他真的想要帮平阳侯府,那么就要好好博取功名。
如今他已是解元了,这次回京也是备考,等着秋闱呢。
二人甩了仆从闲逛,最后溜达到平阳侯府时,谢游发现张淮慎有点紧张,“回你自个家,你紧张什么。”
张淮慎望着平阳侯府四个字,话都有点磕巴,理了理专门做得衣袍,“我,我好像没拿拜帖……”
他以前回去,都是老师或者谢浮光陪着的,绝对不会让他单独回去,就怕他被侯府谁欺负了。
从他十四岁差点被侯府用去联姻后,老师就再也不让他回去了。
跟着就是曾祖母去世……
他这次回来也是想要搞清楚一件事。
为什么张老太太去世,会明令禁止他回来奔丧?
忽而耳边有马蹄声响起,谢游抬手将张怀慎拉到身旁,手里的东西散了一地。
“这他娘谁?在你家门口怎么撒野,就用他给你立威怎么样?我替你打断他的腿!让人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谢游捏紧拳头,却见张淮慎抬手让他安静。
那匹马,他认得,是他在北地得到的一匹好马,亲自驯了送到京城,给他弟弟做生辰礼的。
骑在马背上的少年颇为张扬,俊俏的五官带着两分戾气,瞧着颇为盛气凌人,手里捏着鞭子凌空一甩。
这是……
张淮慎望着那张脸,还有他腰间佩戴的金锁挂坠。
盼哥儿?
只是他弟弟?
此人正是突然提前归家的盼哥儿,如今的平阳侯府世子张淮危。
跟着就有个仆从跪在马镫下。
张淮危踩在仆从背脊上跳下马背,却是踉跄了一下。
“你没吃饭啊!”
冷呵声响起。
被当作下马凳的仆从吓得赶紧磕头,大着声音求饶,“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,世子爷饶命,世子爷恕罪!”
张淮危一鞭子甩到他脸上“还敢和我顶嘴!”他看蜷缩成一团的人,对着随从吩咐,“打死!”
他扭头望着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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