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模一样,真是俊俏极了!”
张淮慎笑笑,还没话,就被邹氏带着走到了青年跟前,“这是我娘家的侄儿,也算是你表兄了,叫邹景曜,景曜啊,这就是我时常给你的,安哥儿,大名淮慎。”
“淮慎表弟,久仰大名了。”邹景曜拱手。
邹氏乐呵呵:“这些年你不在,盼哥儿又和国公府亲不爱回来,你曾祖母活着死了都喜欢安静,你祖父呢就知道政务政务,见都见不到人,也就你表兄来陪着我了。”
张淮慎看给他拱手行礼的邹景曜,走到旁边坐下,低头喝茶时睨了眼邹景曜,“我记得祖母的娘家离京城不算近。”是挺远的,“表兄如何常来陪您的?”
“六年前他就来京城了,五年前他租的院子着火了,我想着你曾祖母也死了,家里空得很,干脆让他来陪我聊聊也好。”
六年前?正是他十四岁,那时候侯府给他议亲,被谢双和谢浮光阻了。
五年前,曾祖母去世,盼哥儿大病,他被勒令不许回来奔丧,其中难不成有关联?
“对了,五年前——”
“你是北直隶的解元,你表兄是南直隶的解元呢,这要起来啊,南直隶的解元更有能耐呢,以后啊你们要是同朝为官,有什么不懂的你多问问他,倒不是祖母你笨,是你不在京城多年,很多事情都不了解。”
张淮慎话被打断也没生气,“我和世子不在家,倒是让表兄对家里很上心了,我记忆里,祖母都没这样夸过我呢。”
邹氏直肠子,没听懂这话里别的意思,“就是啊,我此前还想着把你表兄过继到你大伯父名下——”
“过继到大伯父名下?”张淮慎手中的茶盏轻轻落到桌案上,“不会是五年前曾祖母过世前后的事吧?”
邹氏笑容凝固了下,邹景曜连忙跪了下来,“表弟息怒。”
“你这孩子跪什么跪!”邹氏心疼,急忙要把邹景曜拽起来,见他不起来,立刻冷着脸看张淮慎,“安哥儿你才回来就这样欺负人吗?谢双都教了你些什么!”
张淮慎:“祖母,孙儿什么都没。”
“你还没,你都把人吓跪下了!”邹氏拽不起来邹景曜,更是生气,“我就想有个乖巧的孙儿陪在身边,你在北地,盼哥儿被国公府教唆的恨侯府,我怎么不能——”
“不能。”张淮慎起身,“侯府答应过国公府,大伯父一脉只能有淮危一条血脉,平阳侯府将来的主子,也只能是淮危,过继?祖母怕是想不到这意思吧,是谁教唆了祖母呢?”
他冰凉凉的目光落到邹景曜脸上,“表兄,不知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