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老太想起了伤心往事,直掉眼泪。
而除了刘家人,现场之人闻言无不心酸唏嘘。
任芸又将刘青的衣袖裤腿撸起来,露出了他身上的大伤疤:“瞧瞧,这都被打成什么样了,哪儿还有一块好皮肤呀……”
村民们也跟着去看,见到那一声疤,纷纷咋舌,有的已经忍不住骂出声来了。
范县令听得也是火大: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竟有如此心肠冷硬的刁民!”
他又转头质问那刘氏族长:“本官且问你,可有此事?!”
刘氏族长缩了缩脖子,这官老爷面前自己哪敢撒谎,回头要是派人去查证,自己定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但又不敢承认,不然这个做族长的也少不得要挨骂,于是只支支吾吾地推自己并不是很清楚。
“好一个不清楚,你身为族长,不约束管教族人,任他虐待家中幼儿,我看你这个族长,也是当到头儿了!”范县令毫不客气地怒骂道。
刘氏族长头都不敢抬,忙颤巍巍地磕头道:“是我的失职是我的失职,我回去后必定从严管教那刘槐!”
任芸默默地白了他一眼,又抽出了一条手帕,捏在手里拭了拭不存在的眼泪,继续道:
“前些时候那刘槐又以刘青为要挟来向我公婆要银钱,我实在看不过去便去与那刘槐理论……”
“结果孩子绊了个跟头不心将我那玉镯砸碎了,本不是多大的事,但我就是气那刘槐太过混账,便开口让他赔偿镯子,结果没成想他二话不就把孩子扔下了,让孩子给我当仆戎债。”
“孩子这么,我这个做舅母的哪里舍得让他做什么仆人?但又见他赌是可怜无比,便将孩子带回了家来……”
“如今这脸上都已经是见肉了,先前那会儿,这孩子才真的是瘦成了皮包骨哩。”
范县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刘青的脑袋,感慨道:“你舅母收留你,可是大恩德,待你长大,一定要好好孝敬她……”
刘青红了眼,点零头,讷讷道:“舅母是好人,给我好吃的,还给我新衣裳穿,跟我娘一样亲,我以后一定报答她。”
范县令按了按他的肩头,赞许道:“不错,是个懂事的好孩子。”
又转头问任芸:“既如此,那这些人为何又到你门上要人来了?”
任芸一脸茫然无辜地摇了摇头:“我也正迷糊着呢,分明是那刘槐拿孩子来抵债,扔下他不管,怎地这刘氏族人今儿又突然上门来,还口口声声是我强留了刘青在家里……”
范县令的目光于是移到了刘氏族长的身上。
刘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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