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相似,喜怒无常的脾气,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不过此时徐福还不能向焦桐言明,毕竟他没见过黑弓肩头的疤痕。这么重要的事,没有十成十的把握,徐福绝不敢轻易断言,万一不是,那对焦桐来实在是太残忍了!
“我记住了!”
徐福挤出一丝笑容,让焦桐放心。
“这么短的时间,也学不了指流星了,就教你龟息术吧,不定以后能用上。”
焦桐完也不等徐福考虑,便开始讲授龟息术的修炼口诀与要领,不到半个时辰就讲完了。也多亏徐福记性好,悟性也不差,这才勉强学会,不少地方还要静心揣测,远没有达到融会贯通的地步。
徐福学得很辛苦,突然很想念秦开叶,焦桐的讲授比之秦开叶差远了,难怪只收了三个徒弟。
“这龟息术好像清露也会。”徐福突然想起那日在百花岛上,纪清露过她就是用龟息术才没被淹死。
“这就是从她们家传出来的。”焦桐满不在乎地道:“她们家血脉有点欠儿,越是受到刺激越是能激发出潜能,我跟她姑母算是老相识了,上次就帮了她一把。”
“那你的龟息术……”
“就是她姑母教的。纪水杉最爱瞎折腾,把龟息术当封印术来使,当年因为这事还被他们家那个老顽固狠狠罚了一回……”
起过去的趣事,焦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,笑了几声,觉得没什么意思了,又翻身回到秋千上,继续平躺下。
“走得时候点儿声,别吵我睡觉。”
焦桐的话语虽然冰冷,但听在徐福耳中并不觉得压抑,只能仰着头看了看秋千和秋千之上的那片浓黑色的夜空,微微叹了口气。
第二日,徐福收拾好床铺,告别了只睡了几晚的“杂物间”。如今的“杂物间”已经被徐福整理的井井有条,是杂物,其实除了用于打扫的一些工具外,大多都是一些老旧的玩物,想必都是焦桐用来解闷儿的。
徐福自己的行李不多,还是来时的那个包袱,再有一个大口袋则是装着从尾宿那里借来的那些法器。收拾的时候徐福突然想起昨夜院长取酒的那个金色法阵,心里十分羡慕,若是学会这一手可就太方便了。
“等我找回她媳妇儿,看他怎么好意思不教我!”徐福心里想着,把最重要的那片木行灵宝拿在手里。
这块不起眼的木片怎么越看越像自己的长生牌呢?
徐福又掏出长生牌来比对了一下,确实是除了形状以外,其他的地方都一模一样,甚至连边缘处有些地方都极其相似。
不过此时总算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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