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衣袖的另一头,纪晓寒面色坚定,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那条月白色衣袖,微微一怔。
郎柏这一犹豫,苟镇已经冲到了郎柏侧边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金黄的棍子,一棍砸向郎柏的肩头。
郎柏见那金棍来得凶猛,也不敢硬接,急忙躲闪。
这一躲却是漏出空档,侯煜看准时机,手中铁爪划向郎柏的胸膛。
眼看朗柏就要被开膛破肚,可不知为何,郎柏没见发力,整个人迅速平移尺许,本刺向他心口的铁爪划在他的右肩,留下三道深浅不一的伤口。
“纪晓寒!你干什么!”侯煜离得最近,他看出是流云袖将朗柏拖了一下,害得这一记杀招落空,当即极为不满地厉声问道。
“留下活口,交由院长处置。”纪晓寒没有看质问自己的侯煜,依旧是盯着朗柏,淡淡道。
“白虎七宿”之间的比斗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,那几名追随朗柏的白虎士见朗柏未围攻本想上前助朗柏一臂之力,却发现凭他们的修为,竟是连战团都进不去,刚向前几步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劲给推了回来,只好老老实实地在一旁“观战”。
朗柏受伤后跳到一旁,重新面对三人。他先是看了看手上的流云袖,又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肩头不停流血的伤口,仿佛那血不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。
“好手段!好兵器!”
朗柏冷哼一声,听着像是一句夸奖,但在三宿耳中却是满满的讥讽。
“朗柏,收手吧,跟我们去见院长!”
纪晓寒语气中竟有一丝恳求,一点儿都没有占据上风的模样。
“笑我们以多敌寡也好,仰仗兵刃也罢,今日已顾不得白虎的颜面,务必要将你擒下!”苟镇一本正经地厉声道。
“狼王!接剑!”
一位白虎士见状趁机将手中宝剑朝朗柏丢了过去,没有一丝舍不得。几人中以他的宝剑品级最高,见朗柏受伤,这几饶心里都是“咯噔”一下。这几个追随朗柏的白虎士都很清楚,追随朗柏那是拿着身家性命在赌,若是朗柏死在这里,那他们就彻底输了。即便是朗柏不死被擒,那白虎上灵院也必然容不下他们,想脱身恐怕比登还难。
长剑正好插在朗柏脚下,剑刃之上流光溢彩,犹如日照清泉,碧波荡漾。
“我自己有兵龋”
朗柏却是对那剑连看都没看一眼,伸出右手两指从肩头沾了一点儿血,往掌心一抹,朝着刀山的方向,遥遥招了招手。
“这是干什么?”
那几个白虎士面面相觑,不知道朗柏这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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