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工们已经不约而同在那里聚集,愤怒地踢打窗户,喊话。
“赔钱!道歉!”
我对女秘书喊:“快把窗帘拉上!”
女秘书闻声把窗帘关上。
我坐在沙发上,惊魂未定。
叔叔的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我接了。
愤怒地骂他!
“你好卑鄙!”
叔叔就嘲讽我。
“是你太年轻了!我的好侄女!
我这哪儿能算卑鄙呢?
我这只不过是些正常的手段罢了!
跟萧谨言比起来。
那可是巫见大巫!
我都提醒过你了!
如果我把萧谨言疑似死亡的消息传播出去。
奉集团的人没有一个人支持你的。
你又不信?
现在应该被他们逼得躲在办公室了吧!”
我心里憋着怒火。
却也不出话来。
又听见叔叔假意关心。
“你和萧谨言也有一夜没有见了吧。
你们应该很挂念彼此吧。
叔叔我心善。
我就代你去看一下吧。”
着,把摄像头对准了留着萧谨言尸体的山顶别墅。
我害怕得想掐断电话,但是马上被叔叔出言阻止。
“你不敢面对,对吧?
你是害怕被世人知道你那点肮脏事!林海月明!
你爱上了侵犯囚禁自己的人!
不仅如此你还怀上了他的孩子!
你不敢看是因为你心虚!”
“不!我没有!”
我喊出来。
叔叔乘胜刺激我。
“好!你有胆就看新闻!看看萧谨言是怎么死不瞑目的!”
完就挂断羚话。
电话声嘟嘟嘟。
叔叔字字诛心。
我不敢面对他。
也不敢面对自己。
只能够让女秘书打开电视。
新闻直播的画面离我和萧谨言同居的别墅越来越近。
随着镜头越来越近。
庭院前的大铁门被物业管理员推开,发出声音。
带花园的别墅全貌出现在镜头面前。
我和萧谨言往日纠葛也如走马灯般随即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