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一直以来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,断不可能有那龙阳之癖。”想到此处,那拉氏原本欲脱口而出的话语硬生生被她吞回腹郑
一旁的王嬷嬷将那拉氏神色间的细微变化尽收眼底,于是心翼翼地探问:“福晋,莫非您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?若是信得过老奴,不妨告知一二,也好让老奴为您分忧解愁。”言语之中,流露出满满的关切之意。
那拉氏轻轻地摆了摆手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倦意:“罢了罢了,也许真的是我想得太多了。不定贝勒爷确实是因为公务太过繁忙才无暇顾及其他呢。
而且啊,这些嫂子弟妹们一个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,我仅仅是应付她们这一整下来,就已经感到疲惫不堪了。
想想爷每不仅要与大哥、太子他们周旋,还要应对朝堂之上那些狡猾如狐的老家伙们,他或许真的是累坏了吧。
只是没想到爷御下的手段越发高明了,前院的那帮奴才们嘴巴紧得很,钱照收,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!”
王嬷嬷见状,连忙出主意道:“福晋要不然咱们再去府外查探下前院伺候的下人们的家庭背景,只要拿捏住他们的把柄,总能……”
然而,那拉氏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,眉头紧紧皱起:“万万不可啊,王嬷嬷!前院的奴才都是贝勒爷旗下的人,我们要是冒然派人过去,很容易惊动贝勒爷,得不偿失。
再了,如今我的弘晖乖巧懂事又听话,只要我能把这后院管理妥当就行了。至于贝勒爷是否愿意踏入后院,倒也随他去吧,这样一来,我反而还能落得些许清闲自在呢。”
王嬷嬷听后,心中不禁一阵酸楚,满脸疼惜地看着那拉氏道:“只是今这事儿,贝勒爷着实有些不给福晋您面子了……”
汀兰苑里,李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,来来回回不停地踱步。
她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扭曲变形。
突然,她抬起右手,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桌子狠狠一挥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那只精美的粉彩花瓶瞬间被扫落至地面,紧接着便是“哐当”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起。
这瓷器碎裂的声响在这片寂静得可怕的院子里显得异常刺耳,仿佛一把利刃划破夜空。
李氏的胸脯随着情绪的激动而剧烈起伏着,她大口喘着粗气,就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般想要挣脱束缚、尽情宣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恨。
然而,这样的发泄并没有让她感到好受一些,反而令她愈发觉得委屈和伤心。
于是,刚刚还怒气冲冲的她转眼间便泪如雨下,哭得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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