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搀扶住了老丈:“是学生,冒昧打扰打扰,是想见一见齐姑娘。”
“当真是陈大人,您又来了。”
老丈被陈远山搀扶坐在了磨盘旁的木凳上,低声交谈了几句。
赵勋走了过去,拱了拱手:“学生赵勋,冒昧来访还请见谅。”
老丈又眯起了眼睛,似乎是想要看清楚赵勋的长相。
陈远山低声道:“齐老丈,学生有一不情之请,事关您的孙女齐招娣,与我同行的赵公子精通查案一道,想要与齐招娣问询一番,不知…”
老丈已经能猜到了陈远山的来意了,叹了口气,似是想要摇头,最终还是点零头。
“娃娃就在屋内,她要是让您进去,让您问,您就问吧,娃娃受了苦,七魂六魄丢了大半,要是不见您,您也别怪她。”
“万万不会。”
陈远山看了一眼赵勋,二人刚要进去,房门已经被打开,一个穿着满是补丁布裙女子走了出来。
“民女,见过陈大人。”
所有人都望了过去,陈远山脸上倒是没什么异色,赵勋则是眼眶暴跳。
齐招娣,第一个被害人,那时刚刚入春,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之多,足有百日。
明明过了百日,明明并未伤筋动骨,可齐招娣的脸上、手腕、手背、腿以及脚踝,足有十余条疤痕,长则一支,短则半寸,无一不是利器所伤,这种疤痕,将会伴随终生。
再看祁山与孔文二人,已是咬牙切齿。
句不是饶话,作为一个女子,被玷污了也好过满身伤疤,被玷污了,至少还能嫁人,可这般模样,便是走出房门见人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