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只是太过单一,不知变通,竟也有些内力功底。采郎对簇确实极为熟悉,拐来拐去,跳过一条鸭鹅游戏的河,进了一个河边石墙院落。
周一跟着进去了,却忍不住泪垂两颊。
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家,虽然只在八年前出征前来过一次,住过几。但八年在外终是飘零,住过一也是家!亲情所在才是家。何况自己的妻子住在这里,这里是唯一记挂在心头的家。
不知道有多少次,每当边关升起明月时,他就会仰望,希望月亮能把自己思念的目光折射回家,也希望月亮里能映出妻儿的影像!
可等他进了家,呆立良久,他哭了。
只见四壁破败,鸡埘塌落,厨台没在齐腰的荒草,蟋蟀跳跃其间。唯有正堂五间房子当初是石块和了糯米砌就,矗立未倒。
哪里还有居家生活的气象?
哪里还有自己朝思暮想的妻子孩子?
他猛地四顾寻找采郎,大喊:“采郎!”
采郎却早奔后院去了。
后院其实是个后园,原本是种花种材园子,可现在园子中央高耸一个坟丘,坟丘旁一个窝棚。采郎正钻在窝棚里呼呼睡了。
周一扑过去一把抱住采郎双臂,摇动双臂道:“采郎!我是姐夫!”
这几年了除了狐兔鸡虫的访问簇,从未有谁来打扰采郎休息,他便用力往外试图甩开臂膀,哪知周一力大,一时未甩开,欲睁开眼也不管是谁,便欲打骂,待睁开眼也愣在那里,只觉眼前这人十分眼熟亲近,一时想不起。
周一看着他,只见他身上邋遢,虽是体格健壮,可是眼中却是显得十分凄迷,心下不禁十分怜惜。采郎虽是公孙牧苏收养的孩子,可老头子和周一都喜欢他至纯至性。
周一摇着他喊了几声,采郎终于认出这是多年未见的姐夫,“哇”一声乒在他怀里,像个孩子。
周一问了半才问得清楚,这后园的坟丘竟是自己恩师兼岳父的坟茔,而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早已在四年前都已经失踪了。周一跪在师傅门前。心里是哀痛不已,几年未回,一切已经是物是人非,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,孰能料得?
周一听闻岳父亡故,妻离子散,痛断肝肠,一把抓住采郎肩头,好半的功夫采郎才表述清楚:四年前襄阳王派了一个年轻人带着几名随从找到了这里,请老爷子出山,去训练湖山岛寨的流寇,老爷子严辞拒绝,一世英名岂可再去蹚这混水?且早已厌倦了公门。襄阳王派来的人便走了。哪知没过几爹爹不在,竟有一个年轻人带了几个武士将采郎打个半死,将公孙秀和阿水掳了去。公孙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