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有风味。金鳞和采郎随知客童子至客舍安顿从生和尚,换药洗伤,准备吃食。
而周一自己却禁不住酒香,上前缓步走到灰衣中年人身旁,刚想张口讨酒喝,又恐语声惊扰了那两位静坐弹琴的雅士,便做了个讨酒的手势。
那灰衣人看出周一的尴尬,大声道:“壮士请坐,同饮同饮。我一个人坐着喝酒喝了两了。虽有好酒不得同饮者,岂不为憾!有壮士来同饮,再好不过!良子!斟酒。”
那灰衣人身前的孩子马上起身应道:“嗯~~好的!师父!”起身斟酒。
周一一听这伙子话,语声中一股酸劲儿透骨,浓重的山西味儿钻入耳朵。心道:“这里正是山西和河南交界地界儿,想是山西来的孩子。”
那良子拿起一个酒碗摆好,斟满一碗:“嗯~~~壮士请饮酒!多谢壮士陪我师父喝酒,无奈今的下酒菜已经被我师父吃完了,待晚些时候,我再向主人家讨些。如今主人家大门紧闭,您将就些。”完抱着坛子,站立不动。
周一望了望紧闭着的九云庵庵门,自忖可能主人家不想见外客。
周一轻声道:“兄弟,您请坐啊,我这讨酒的人哪有还摆谱端架子的。”
良子呲牙一笑:“嗯~~~你能陪我师父喝酒,他高兴了,我也就高兴了。为了我师父能高兴,我理当好好伺候。爱酒之人闻了此酒,必是要再喝的。我一看您循着酒味儿就过来了,我一猜您就是个爱酒之人。势必要多饮上几杯。我师父势必反复命我斟酒。我站在这里也是免得我反复起身了不是。嗯~~~您喝,您喝,喝起!喝起!我师父就这是下少有的好酒,我师父向来话都是对的。我给您打赌,您喝完这一碗,要是觉得这酒不好喝,我就把酒全赔给你。”
灰衣人哈哈一笑:“臭子!就是你会贫嘴。不好喝的酒赔给爱酒之人,对方岂能喜悦?这壮士一见之下,就知道非是常人。你第一次与人见面,就如此没大没耍贫打趣,心打屁股啊。”
灰衣人言语之中对良子的疼爱之意溢于言表,既而又道:“壮士尽管大声话就是,这里主人家也是女中豪杰,不会见怪。你更不消怕打扰这二个弹琴的犟驴,他们耳朵中没有别的声音。自从我和我这师弟上山两了,他俩这样弹了两了,跟聋哑一样,哪里有喝酒痛快!”
周一觉得这良子极为机灵诙谐,便仔细看了他一遍。那良子狡黠的眼神中透着神采,细看他面容时,周一忍不住粲然一笑。
只见那良子:青绸长衫外罩着皮裘,倒也略带华丽,可是这良子就是不好好穿,都能看到有一个扣子都扣错了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