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安广全已换过一件干净衣衫,抱拳道:“德施头领,此番你家女已然救出,此间事了!”不待其言语,又向周一道:“周大帅,久闻高名!今日徒受伤中毒,眼下难以行动,借贵地令其将养数日。可否?”
周一仰大笑:“安前辈之托,乃是我周一之大幸!莫数日,便是久居簇,我也是求之不及!”
安广全轻咳一声,道:“再求一事!我此番与那杨洞对拼,内力损伤不少,方才又将内力输了不少给平儿排毒,竟觉有些疲累,能否求借一匹良驹,我还要在明日之前赶至三教堂!去见普渡!”
钟麟喊一声,郭三儿早见机牵过一匹骏马。
安广全飞身上马,往南驱驰,奔忻州而去。
河曲便紧挨这忻州,此刻已然过午,仗着良驹脚力,不必太急赶路,日落时分,或也可抵达。
但安广全却策马急急先行,待出了河曲部约摸半个时辰,安广全转了向,找了个僻静之地,打坐在地,运起无极内功,压住有些紊乱的经脉,调理气息。
原来他的一点儿不假,他此番内力损耗甚多,又不肯在河曲部人前显露,故此才策马出寨,自行调理。
他一边运功,一边思索:“先恢复数成功力,即便迟一些到白树林,也要找到普渡,助我成事。否则我日月派便要陨在我安广全的手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