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，老陈就被老爷子赶出来了。

碍于老陈，傅明越没再多，下电梯的时候，电梯里安静至极。

沉闷的氛围，让傅明越觉得窒息。

好一会后，他才理清楚窒息的原因，以前只要他出现在姬云汋跟前，她总是会找各种话题跟他聊，声音清脆、语气欢快。

即便他不搭理她，她也能自自话，但现在，她什么都没。

傅明越感觉很不舒服，电梯就到了，姬云汋的手机振动声随之响起。

姬云汋拿出手机一看，来电显示“妈妈”。

老陈很善解人意地将姬云汋推进她房间。

犹豫了好一会，姬云汋才接通羚话。

“你真和明越离婚了？”张芳萍张口就问。

语气不能有多好，但比起白的尖锐刻薄，算得上是很温和了。

姬云汋却很不习惯，心里隐隐浮现出疑惑，但回应道，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