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终也被战乱波及。益州、汉中有蜀道艰险,但又能太平多久呢?随着天下局势分明,汉中、益州迟早要被霍霍。
就在张鲁唉声叹气之时,忽然马蹄声从河畔响起。
“嘚!”
“嘚!”
“嘚!”
瞭望的士卒,大声呼喊说道:“敌骑来袭!”
“敌袭!”
惶恐的声音于林间响起,老弱妇孺的尖叫声,哭喊声此起彼伏。
“父亲!”
听着左右儿女的呼喊声,张鲁脸色慌乱,握住阎圃的手,说道:“公苗,今当何如是好?可是关西骑卒否?”
阎圃深呼吸,苦笑说道:“师君,以今观之,唯有张飞、马超二部军士,若马超不贪南郑钱物,引兵追击至此。师君归降马超,亦是可行。若是张飞引兵追击,师君当好生思量。”
“师君,快走!”李休牵过战马,招呼张鲁。
“父亲!”
张鲁的长女见张鲁似乎有抛弃家眷的行为,大声哭喊了出来。
听着儿女的哭喊声,张鲁拽着缰绳,犹豫问道:“能带家眷否?”
李休前行扶张鲁上马,着急说道:“家眷多是老弱,难以速行,恐被敌寇所擒。”
张鲁见阎圃无动于衷,问道:“公苗欲走否?”
阎圃摇了摇头,伤感说道:“圃膝下五子皆在左右,难以割舍,师君欲走当速行。”
犹豫半响,又见儿女哭泣,张鲁心中不忍。
翻身下马,张鲁搂住自己的家眷,长叹说道:“我无恶意,今弃家眷,虽生如死,于心何忍哉!”
“子朗、公苗,你二人替我为使,向来将言归降之事。”张鲁怀抱幼子,愤怒说道:“马超若来,则言孤降曹公。若是张飞来,刘璋与我有杀母之仇,孤宁于吴楚作奴,不为益州上客。”
“诺!”二人悲伤应道。
张鲁与刘璋撕破脸皮,互相仇杀数十年,起因在于张鲁母亲被刘璋所杀。今时你让张鲁降于杀母之人,怎能忍受?
半响后,张鲁命士卒在外,老弱在内,于林间困守。阎圃、李休持旗帜为使,商谈归降之事。
“吁!”
张飞勒马停下,左右从骑已带阎、李二人而来。
张飞用那洪亮的嗓门,问道:“张公可是愿降?”
阎圃步行而来,见张飞坐在马上,瞄了眼旗帜上的姓名,心中有数。
待走近了,阎圃又见张飞鞭子指着自己,颇是无礼,佯装不满说道:“古来受降者,未曾如将军这般。将军若不尊贤礼士,可安汉中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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