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孕也不太可能搅和进大型跨国犯罪的漩涡里。
更遑论自从孕周大了以后,老板娘一周起码四五天不来上班,也不太符合他们先前讨论过的嫌疑人一直在店里,随叫随到的人物侧写。
林郁清觉得没什么可以问的了,向三个女孩儿道谢了在之后,起身告辞。
大工很客气地将四人送到了店门口。
这时,戚山雨听到后头两个小工在对话:
我们那套眉剪你还没拿回来吗?
我刚才去过了,炳叔他店没开灯啊,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。
哎怎么这样!你快拿回来啦,等下要被莉莉姐骂的!
行啦,他店门没锁,我猜很快就回来了
戚山雨停下了脚步。
他转头看向对话的两位小姑娘:请问你们说的是阿炳理发吗?
两个女孩吓了一跳,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,惶恐又紧张地盯着戚山雨。
是的!那个早上炳叔来我们这里借了一套修眉工具,挺贵的
一个姑娘一边比划一边解释:我刚才想去拿回来,但是他店关灯了所以
戚山雨:但是他没锁门?
说话的女孩用力颔首。
谢谢!
戚山雨朝两人道了谢,快步追上前面的庄越,庄警官,我们先去那家阿炳理发看看吧。
嗯。
庄越也沉下了脸色。
在治安实在很不怎么样的城中村,不锁门不留人却关了灯实在太不寻常了,让多年一线刑警的庄警官从中觉出了不对劲的意味。
更何况,阿炳理发这个店面本来就在杂货铺店主给他们提供的名单里,时机过于凑巧,不警觉都不行。
于是他们当机立断,决定改变计划,不再按照名单循序一间间店排查下去,而是直奔阿炳理发。
###
7月24日,星期天。
早上十一点三十分。
戚山雨、林郁清、庄越和闻礼祥来到与杂货铺直线距离大约五十米的阿炳理发店前。
就如美甲店的女孩所言,隔着因许久没有清洁而脏到几乎要呈磨砂效果的玻璃店门,四人看到店里黑灯瞎火,没有一点照明,店门上还挂着关门的牌子,看起来就是没有在营业的样子。
但门口的u型锁却是两头敞开的状态,庄越试着轻轻推了推门把有些重量,但一定能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