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距今二十二年前,杏滘村的一户村民报案,他家年方十八岁的女儿程娟娟留书后离家出走,说是要和男朋友到外地展开新生活。
当时正值二千年初,家用电脑还不算很普及,手写的书信还是很重要的交流方式。
程娟娟的家人在女儿房间找出了几封信,是女孩儿与一个落款叫江知哲的男子的书信。
程家报警后,警察循着江知哲信上的地址找过去,压根儿没找到那个人。
但因为程娟娟是主动离家的,离家时也已成年,很难定义为诱拐,最终只得以失踪处理。
程娟娟这一走就再也没回过家。
直到两年前,程娟娟失踪满二十年,程家人才去办理了她的销户手续,从此程娟娟便在法律意义上被宣告死亡了,戚山雨也因此从档案库里搜到了她的信息。
如果以张晓娟的案子为起点,三桩案件的跨度足足有七年的时间,且性质完全不一样,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三个女孩子都是杏滘村人,年纪相仿,且名字里都带了个娟字。
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起名特点。
就像现在到幼儿园里溜达一圈,一个年级总能找出那么两三个梓涵和奕辰来,七、八十年代那会儿,娟字是很普通的女性名字常用字。
当年的杏滘村虽不算是个大村子,但好歹也有几千人,再加上还有一间每年能招百多号新生的中专,有几个名字里带娟字的小姑娘,实在再正常不过了。
可是柳弈和戚山雨反复看着这三份资料,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。
虽然可能是多心了,不过
柳弈咂了一下舌,好吧,既然都发现疑点了,不去查一查搞不好就该换我做噩梦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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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月23日,星期五。
柳弈和戚山雨特地补休了一天,大早就开车前往东湾区的杏滘村。
他们的后座还坐了两个人,一个自然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俞编剧俞远光,另一个则是一定要跟来看热闹的柳弈的好学生江晓原同学。
我说小江你怎么这么闲,周末都不用陪女朋友的吗?
看到江晓原跟去春游似的背了个大包,坐在后座,一边玩手机一边还呱唧呱唧啃着玉米棒,他莫名就有些不爽。
江晓原一口将剩下小半截玉米棒吞了,笑得一脸灿烂,没事,我跟阿彦说了这事,她可支持我了,让我好好加油呢!
柳弈从倒后镜里看到学生嘚瑟的小表情,暗暗磨了磨牙。
从柳弈他们家出发前往杏滘村的总车程一共两小时十二分钟,柳弈和戚山雨这几天私下商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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