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言脑海里想着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身体已经诚实地伸出手,接住了这贵重的宝物。
毕竟能救人,留着总归没有坏处。
桑言捧着折扇,对着慕流钦见礼。
“多谢慕宗主,桑某实在抱歉,没有像样的东西回礼。”
慕流钦拍了拍桑言的肩膀:
“都说了,不要这么见外!当哥哥的理应如此。”
傅玄野看了一眼慕流钦放在桑言肩上的手,嘴角挂着浅笑:
“既然你们都互相认识了,我就不多做介绍。”
慕流钦缩回手:
“好久不见,玄野兄!”
这天晚上,三人坐在石桌前,一轮明月高悬夜空,池塘里阵法加持,永不凋零的荷花开得正盛。
慕流钦侃侃而谈,跟傅玄野和桑言讲诉秘境中,如何险中取胜。
慕流钦把桑言面前的酒杯倒满,那架势不是兄弟就不喝。
傅玄野难得不拘着桑言喝酒,桑言本不想喝,抵不住慕流钦盛情难却。
桑言三杯下肚后,脸颊上爬起红晕。
听到精彩处,忍不住拍手叫好,把气氛烘托到极致。
慕流钦对着桑言举起酒杯:
“酒逢知己,千杯少。干!”
桑言摇摇晃晃站起身,双手捧着酒杯,脑海里思索着应景的诗。
书读少了,硬是一句没想起来,最后大着舌头道:
“感情深,一口闷,感情浅,舔一舔!”
说完,仰头一饮而尽,还把酒杯倒过来,展示给慕流钦看。
慕流钦愣了一瞬,也仰头一饮而尽。
桑言颇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感觉,拿起酒杯又要倒酒。
他明明酒量很好的,不然也不会跟慕流钦拼酒。
桑言还没把酒杯倒满,只觉身子一软,手里的酒壶滚落在地,彻底没了意识。
傅玄野接住晕过去的桑言,把人送回房间,帮他盖好被子。
慕流钦背靠着门:
“你就这样丢下他,他后面不会跟我闹吧!”
傅玄野嘴角带着浅笑。
“你一慕流宗宗主,怎会看不住一个小孩子!”
“你把人家当孩子,人家可未必哦!我看他对你用情至深,你如此骗他,日后只怕是不好交代!”
傅玄野眉头微微皱起:
“此行凶险万分,若是在他清醒时,定不会让我独自离开。这药可让他昏睡三日,三日后我定已进入合欢宫内,他找寻无果,便会作罢。”
慕流钦拍着傅玄野的肩膀: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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