濒临崩溃。

“不会……不会的……”楚湘的声音颤得不像话，带着慌乱和羞耻，挣扎着想要逃开。

她的手腕被绑住，无法触碰祁惟安，可她已经顾不上羞耻，努力弓起身子，试图用指尖去够祁惟安的衣摆。

她是真的怕了。

怕她真的会在祁惟安面前彻底崩溃，怕自己会变成一个离不开她控制的玩具。

“湘湘，你想让我帮你拿掉吗？”

祁惟安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她，可楚湘却只觉得这份温柔令人恐惧，她死死咬住下唇，指尖攥紧丝带，不愿低头。

可就在这一刻，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另一个夜晚——

那时，祁惟安也曾这样问过她。

“湘湘，你想让我摸你吗？”

那晚，她窝在祁惟安怀里撒娇，手指勾着她的衣襟，眼里带着点水光：“你别这样看着我……”

“这样？”祁惟安眼底含笑，低头亲了亲她的眼尾，手掌下滑，指尖揉着小肉蒂，“那我不看，只摸？”

楚湘脸颊泛红，埋进她怀里轻嗯了一声，像只顺从的小猫，自己把腿分开，迎着她的掌心蹭了蹭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：“可以这样吗？”

祁惟安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亲了亲她的发顶，轻声哄她：“乖。”

手指缓慢插入，耐心地帮她放松。

那时的祁惟安会温柔地吻她的眼角，低声哄她：“湘湘，疼的话就告诉我。”

可现在呢？

现在她被绑着手腕，被逼着承受不知多少次高潮，甚至快要在羞耻和快感中彻底崩溃。

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，她死死咬住牙，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
可祁惟安却像是早有预料，缓缓俯身，亲吻她的眼尾。

那一瞬间，楚湘的心脏狠狠一颤。

明明动作一模一样，可她却不再有任何安全感，甚至——感受到了一丝冷意。

“湘湘，你怎么又哭了？”祁惟安的声音温柔极了，可她的指尖却在她湿润的腿间滑过，“嗯？”

她不是在安抚她，而是在看她还能撑多久。

楚湘忽然怕极了。

怕自己真的会像祁惟安说的那样，彻底被逼到失禁，怕她再也无法找回那个被温柔拥抱的自己。

可在极致的快感碾压下，最后的理智彻底崩塌。

“……求你，拿掉……”

她终于哭着开口，声音颤抖，眼尾泛红，连求饶都带着一丝讨好，像是回到了最初依赖她的样子。

祁惟安看着她，唇角扬起，笑意温柔至极，像是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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