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儿就算是成了。”
陈斯远赶忙道谢:“多谢姨父。”
贾赦好似施了多大恩惠一般,摆摆手抚须道:“自家人,不当这般。”
当下二人各怀心思又闲聊了半晌,贾赦这才打发陈斯远回去。
出了黑油大门,陈斯远暗自松了口气。心道还好此番不曾被戳破西洋镜——冒充远亲骗到贾家头上,一旦事发了真个儿是死无葬身之地啊!
一路思忖着回了自家小院儿,甫一进门,红玉便送上一封信笺来。
“大爷,一盏茶前有嬷嬷送了信笺来,说是外头送来的。”
陈斯远纳罕着接过,随口问道:“送信的是什么人?”
红玉回道:“说是后街羊肉铺子的店主,不知怎么来代人送信。”
陈斯远暗自蹙眉,展开信笺扫量一眼,便见其上只一行字迹:陈兄弟速来八角胡同!急急!
看其上字迹歪歪扭扭,说不得便是那三位好兄弟的手笔。
陈斯远暗忖,宁可寻了羊肉铺店主来送信,也不肯亲自登门,莫非是出了事不成?
当下陈斯远不敢耽搁,交代红玉两句,扭身又往前去。借了马匹,打马便往外城赶去。
临近午时,陈斯远到得三位好哥哥落脚的农舍前,方才下马便见马攀龙面沉如水迎了出来。
“陈兄弟可算是来了。”
见其面色凝重,陈斯远一边厢系缰绳,一边厢说道:“得了信儿赶忙就来了,马兄,莫非是出了事?”
马攀龙引着陈斯远往内中行去,低声说道:“飞虎一早缀在那人后头,走着走着便发觉也有人盯着那人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那人也是个练家子,飞虎跟人搭了搭手,胸口挨了一脚,背后挨了一石子儿。”
陈斯远顿时变了脸色。这年头的武功可没什么架子,打将起来不过三招两式比就分了胜负、生死。
陈斯远早年随着师父浪迹江湖,既听过也见过比武过招。那真是不等他瞧清楚,只听噼里啪啦几声,一人站着一人躺着,胜负已分!
是以胸口挨了一脚说不得就受了伤,背后中了石子儿,说明钱飞虎逃跑时险些被暗器打中了要害!
陈斯远沉着脸也不言语,挑开门帘进得内中,迎面药味儿扑鼻,搭眼便见钱飞虎赤膊上身,胸前缠裹了白布,面色煞白,也不知伤得如何了。
陈斯远赶忙上前关切道:“累得哥哥受了伤,这……我这心中实在过意不去!”
钱飞虎嗤的一声笑了,说道:“不过是寻常小伤,驴肏的下手真黑,要不是哥哥跑时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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