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斯远顿时肃容道:“哥哥这是什么话?这般外道,莫非不将我当自家兄弟?”
马攀龙道:“咱心中陈兄弟比真个儿亲兄弟还亲,若有假话,咱出门就让雷殛了!”
陈斯远哈哈笑道:“既是自家兄弟,那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如今身契到手,哥哥来日往衙门走一遭,给嫂子放了良。回头儿寻个先生算算,择个良辰吉日,咱们热热闹闹将嫂子迎进门。”
一旁钱飞虎、徐大彪顿时起哄连连,直把马攀龙臊得脸上好似蒙了大红布。
笑闹一番,马攀龙忽而道:“是了,大彪,还不快将正事说了!”
徐大彪凑过来说道:“咱跟了那假太监两日,总算寻到了落脚点。陈兄弟猜猜此人在何处落脚?”
“莫非……就在左近?”
徐大彪笑道:“哈哈,不错,就在东面的育婴堂左近。”说话间徐大彪得意道:“非但如此,咱还摸清了那假太监的底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徐大彪道:“那老小子本名刘惜福,本是永安郡主府上的太监。去年义忠老亲王坏了事,不知怎地这人就没了踪影,直到最近方才现身。”
永安郡主乃是义忠老亲王之女,听闻最得义忠老亲王喜爱。这郡主府上的太监又怎会无缘无故走脱了?且一失踪就是一年多……莫非是刘惜福联系的孙广成?此二人又有什么谋算?
陈斯远还在思忖,徐大彪就道:“我看那老小子独居育婴堂左近,陈兄弟若是想,咱们几个夜里将人绑了,到时候任凭陈兄弟发落。”
陈斯远连连摆手:“不至于,不过是寻常仇怨,哪里用得着几位哥哥犯险?”
一旁钱飞虎探手给了徐大彪一巴掌,说道:“瞎出主意!陈兄弟来日可是要金榜题名的,又哪里会夜里头绑人?”
见陈斯远笑着颔首,钱飞虎又道:“陈兄弟,我如今伤势好了,明儿个咱就继续盯着那人……额,这回我跟二哥一道儿,就不信打不过那贼厮!”
陈斯远道:“这倒不用,”人都死了盯着谁去?“那几个对头用的是阴私手段,见不得光。如今我既知道了,自然就有了破解之法。”
这交情素来是越用越薄,陈斯远要用也须得用在刀刃上,如今局势不明,可不好胡乱浪费人情。
那徐大彪便道:“这么说来,咱们岂不是没事儿了?”
陈斯远朗声笑道:“怎会没事儿?”抬手一指马攀龙:“马兄大婚在即,可不就要忙活一番?”
四人又是好一番笑闹,马攀龙便要张罗酒菜。陈斯远说道:“今日就不必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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