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秋千上摔下来弄的。啧啧,还推说染了风寒、不便见人,好像这般说了谁不知道一样。”
陈斯远在书房里暗乐不已,想了想,提笔刷刷刷写了个纸条,丢给芸香道:“你去给莺儿送去,照这个方子,几日也就好了。”
芸香得了纸条,顿时兴高采烈道:“那我这就去寻莺儿姐姐!”
芸香转头便见红玉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,低低叫了声‘红玉姐姐’,旋即闷头便跑。
红玉咬着牙摇了摇头,进得书房里便道:“大爷也太纵着芸香啦。”
“她才几岁?我这儿又不是阎罗殿,随意些、她也松快些。”
红玉叹了口气,只好笑道:“总是大爷有理。待过二年她要还是这样,大爷到时可别怪我教训她。”
“哈,那就过二年再说。”
陈斯远起身舒展身形道:“过几日姨妈要去妙峰山上香,我去与姨妈计较一番,饭口一准儿回来。”
红玉紧忙取了斗篷来,伺候着陈斯远穿戴了,又将其送出门外。
那边厢,小丫鬟芸香风驰电掣到了梨香院,那院门敞开着,芸香停在门前叫道:“莺儿姐姐,莺儿姐姐!”
正房门帘一挑,莺儿自内中出来,瞧见来的是芸香顿时蹙起眉头来。所谓恨屋及乌,若不是那位远大爷挑唆,好端端的自家姑娘怎会去荡秋千?这下子可好,摔得重了,只怕好几天不能下地,对外只好推说染了风寒,这才免得宝二爷过来探寻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莺儿面色不善地行将过来,芸香却喜眉笑眼道:“莺儿姐姐,你家姑娘如何了?”
“关你什么事儿?”
芸香嗔道:“真真儿不识好人心!我家大爷听说宝姑娘病了,特意写了张方子来。你既这般说,我现在就走。”
“且慢,什么方子?”
“喏~”芸香瘪嘴将纸条递过去。莺儿拿过来扫量一眼,面色缓和道:“代我家姑娘谢过你家大爷。”
顿了顿,眼见芸香站在那儿不动,还踮着脚往里面观量,莺儿顿时又恼了:“瞧瞧瞧,有什么好瞧的,方子送到了,快回去吧!”
三两下将芸香推搡出来,莺儿随手便将梨香院的院门关上了。直把芸香气得一佛升天、二佛出窍,站在门前跳着脚咬牙切齿道:“狗咬吕洞宾、不识好人心!看我以后还搭理你!”
说罢扭身气咻咻而去。
却说莺儿也不理芸香聒噪,拿了纸条一径进得正房里,到得梢间炕边,便见宝姐姐侧身卧着,手托香腮、眉头紧蹙。
莺儿上前道:“姑娘,远大爷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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