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子,便用那芊芊素手剥了皮,仔细将一根根白筋挑了,这才一瓣一瓣投喂进陈斯远嘴里。
许是存了逗弄之心,尤三姐眼瞅着要将橘子递到他嘴边,忽而一顿,待陈斯远张开嘴来又忽而塞过去。
陈斯远一时不察,闭口时便将那葱葱玉指咬了下。
尤三姐眨眨眼,忽而面上升腾起红云来。慌乱间往身后瞧了瞧,眼见红玉、柳五儿都在堂中忙活,这才掩口嗤嗤笑道:“陈家哥哥吃个橘子也不利落,方才险些咬了我半截手指去。”
陈斯远咬着橘子没言语,只定定看向尤三姐。只须臾,尤三姐面上笑意敛去,身形一软便捱在他身上。
陈斯远顺势擒了柔荑,把玩一番低声道:“你过会子就走吧,我这边厢迎来送往的,说不得还有人要来。若真个儿让人瞧了去,私底下还不知怎么说你呢。”
尤三姐嘟囔着犟嘴道:“我都不怕旁人说,莫非陈家哥哥怕了?”
“言辞如刀,咱们虽然不怕外头说嘴,可能避免为何非要招惹?那岂不是给自个儿平添烦恼?”
尤三姐想了想,觉着有理。便说道:“我也是偷跑出来的,过会子就回去。若拖延得久了,只怕我妈妈又要发疯。”顿了顿,又抄起一枚橘子来:“陈家哥哥可还要吃?”
见陈斯远点头,当下又剥了橘子投喂。尤三姐果然不敢多盘桓,坐了两盏茶光景便起身离去。
红玉一径送出后门,待回返屋里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她又不曾被收房,主子结亲之事自然不好过问。红玉虽满腹狐疑,可到底不曾问出口。
又过一些时辰,外头喧闹几声,红玉进来喜道:“大爷,二奶奶、平儿姑娘来瞧大爷了。”
陈斯远不敢怠慢,这回披了衣裳在暖阁里坐起。
须臾便见帘栊挑开,王熙凤与平儿一道儿行了进来。平儿手中还提了覆着褥子的提篮。
眼见陈斯远要起身落地,王熙凤顿时蹙眉道:“远兄弟这是做什么?论起来咱们是姨表亲,这些时日又多得远兄弟帮衬,哪里就要这般外道了?”
平儿放下提篮,掀了小褥子,露出内中香蕉、苹果等物。
那苹果也就罢了,山、陕、齐鲁乃至直隶都有种植,保存得当便是存到来年开春也是寻常;可香蕉就不容易了!
此时地方督抚进京多有贡礼,为免途中耗费,都是多预备许多。到得京师,能富余个一、两成,这一两成有个名头,叫贡余,或用来送礼,或用来发卖,不一而足。
此时南方果子运往京师,便是走海船也要一个月出头。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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