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琏儿愈发混账,连个眉眼高低都瞧不出来了。来人,去将琏儿叫来,就说我有话问他!”
邢夫人是后进门的继室,本就不比贾琏、凤姐儿大多少,素日里又能得二人几分待见?
当下禁不住拱火道:“老爷说的是。错非琏儿搅合,远哥儿与黛玉的事儿就成了。那会子二房都认定是真了,偏他横生枝节,非要叫了黛玉来。
这婚姻大事,素来都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哪儿能让一个姑娘家自个儿做主?”
“不错!”贾赦越想越气。吩咐道:“快去,将琏儿提了来!”
王善保家的不迭应承,紧忙去唤贾琏。贾琏这会子正与贾蓉、贾菖嬉闹,那贾菖也会做人,先问了凤姐儿要什么,又低声问贾琏要什么。
贾琏笑道:“你别兴头。才学着办事,倒先学会了这把戏。我短了什么,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,且不要论到这里。”
当下打发了贾蓉、贾菖离去。正要回房歇息,那王善保家的便寻了过来。
“二爷,大老爷急着叫二爷呢,二爷这就快去吧。”
贾琏顿时头大如斗,扭头看向凤姐儿,见其干脆不理,只得蔫头耷脑跟着王善保家的往东跨院而去。
凤姐儿也不得消停,又有王夫人丫鬟来叫。凤姐儿漱了口紧忙往王夫人院儿寻去。
却说贾政、王夫人一路回得王夫人院儿,眼看贾政要拐向赵姨娘小院儿,王夫人顿足道:“老爷,先进房,我还有些话想说。”
贾政应了一声,到底跟着王夫人进了房。
二人进得正房里,待落座上了茶水,王夫人就道:“老爷,方才老太太为哪般……可是瞧清楚了?”
“唔——”贾政含混应了一声。
二人也是少年夫妻过来的,才来时王夫人性子极类凤姐儿,偏贾政又不是贾琏那等惯会伏低做小哄人的。
二人性子不合,王夫人又对贾政管得死死的,只让个年岁相当的陪房周姨娘开了脸。贾政心下憋闷,自是愈发不待见王夫人。
其后贾母屡屡往贾政房里塞人,王夫人严防死守,有一个撵一个,竟让贾母无机可乘。婆媳二人斗法,可就苦了贾政。
也是王夫人产育宝玉时,那陪房里的小丫头赵姨娘这才趁机爬了床。其后又得贾政、贾母看顾,这些年非但安安稳稳,还先后生下探春、贾环两个孩儿来。
再往后贾政极少往王夫人房里去,每日只去寻那赵姨娘,夫妻二人情分早就没了,如今不过是凑合在一处过日子罢了。
所谓恨屋及乌,贾政不喜王夫人,连宝玉也瞧不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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