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的臂膀,二人一道往绣床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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倏忽两日,赖尚荣果然处以绞刑。赖嬷嬷原本还吊着一口气,闻讯顿时撒手人寰。
赖家兄弟彼此大闹一场,转头又悲悲切切先后发送二人。
能仁寺左近陈家新宅。
这几日尤三姐月事临近,本就心气儿不顺,加之尤老娘腆着脸来讨奉养银子,母女两个自是大吵一场。
那尤二姐闷头学了鹌鹑,不敢作声。原先还想着用那日之事讨些好处,谁知三姐儿视属炮仗的,隔天一早儿便去宁国府闹了一回。
尤老娘虽心下没底,却不知那阴私早已为姊妹二人得知,只当是尤三姐舍不得银钱。尤三姐再如何泼辣,妈妈干出这等没起子的事儿,也羞于说出口。
于是母女两个鸡同鸭讲,吵得莫名其妙。
尤老娘扯了尤二姐来帮腔,谁知尤二姐又闷声不吭,于是愈发气闷。本待要大闹一场,谁知此时有丫鬟夏竹来回:“二姑娘、三姑娘,大姑娘来了!”
尤老娘闻言顿时心下一凛,气势不免一降,嘟囔道:“说好了每月三十两,你若不想给就明说!”
“哼!”尤三姐抱着膀子歪头不言语。
尤二姐见闹得实在不像话,便赶忙去迎尤氏。
须臾光景,那尤氏入得内中,只与尤三姐点了点头,便冷漠地瞥向尤老娘。
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尤老娘哪里有底气与尤氏对视?当下避开目光,只与尤三姐道:“罢了罢了,今儿个窦寡妇设宴,我改日再来寻你!”
当下再不多言,一径灰溜溜而去。
尤三姐此时才乜斜一眼看向尤氏,道: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
尤氏面上冰霜褪去,笑着道:“我听说她来了,便赶着来解围。”
尤三姐一琢磨还真是,错非尤氏到来,自个儿与妈妈还不知鸡同鸭讲到何时呢。情知尤氏有讨好之意,面上不禁缓和了几分。
那尤氏又道:“另一则,我寻了二姐儿、三姐儿也是想着商讨出个对策来……不然咱们的脸面都要丢尽了!”
有些话不好在院儿中言说,尤三姐扭身往正房便走,走了几步才道:“那你就跟着来吧。”
“哎。”尤氏应了一声,面上不禁噙了笑意。
少一时到得内中分宾主落座,尤三姐斜倚着桌案,翘着二郎腿满面防备之色;尤二姐低眉顺眼陪坐一旁;尤氏端坐下首,面上娴静一片。
尤氏就道:“常言道纸包不住火,总是这般下去……实在不是个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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