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放在对方提供的盘子上。
许玉兰知道大势已去,也哭唧唧的把身上的东西都取下来。
许慧珍闭上眼,没再反抗,任由几个婆子帮她收刮干净。
白岁禾因为配合,只有头发微乱,倒也还算体面。
但是许慧珍他们就有些狼狈,头发凌乱不说,身上也多了几道刮痕。
一家人直到被关入大牢,都还没能回过神来。
今天早上大家都还好好的,他们府上到底犯了什么天大的罪?
“母亲,父亲这些日子可有跟你说起过什么?”刘芸捂着鼻子,实在是这大牢里的气味难以接受。
“能说什么?他的心早就被小贝戋人勾去,能跟我说几句话?
说不定这祸是就是那贝戋人给招来的,以前咱们府上一直都没事,就她来了,咱们家就招祸。
昨日我就不该抓她入府,打死了事。”
许慧珍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,眼神也格外阴狠。
想到刚刚她们被抓,那李氏却没在被抓名单中,许慧珍就咽不下这口气。
白岁禾自己找一个角落坐下来,在这地方还得呆两天,她这个孕妇就不跟她们掺和。
“母亲说的有道理,”许玉兰也跟着咬牙切齿,“是不是她背着我们,用父亲的名义去作恶?
我们得想办法见到父亲,问清楚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也不知道威儿他们怎么样了?”想到还在尚书府族学进学的孩子,许玉兰不由得有些忧心。
“对,还有安梁,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情,他还不知道该多着急。也不知道夫君有没有把他带回府。”刘芸此刻也想到儿子。
兵部尚书府刘大人家中有族学,而且名声很不错,顾百江都是说了好话,才把两个孙子送进去。
平时吃住都在尚书府,一个月才回来一次。
“怕是弟弟他们也会受牵连,”顾安彤想到之前的圣旨,是整个顾府都落罪,作为男丁的两个弟弟,怎么可能逃得掉。
不是还未带过来,就是已经送到父亲那边。
“你说这都叫什么事?”许玉兰眼泪水哗哗掉,“我家威儿今年都可以去考童生,这简直是要了我的命。”
她这辈子最大的期望夫君跟儿子,难不成真止步于此?
想想真是命苦,这才享了几年福,日子就要比以前还不如。
她这一哭,刘芸也受到感染,跟着抹眼泪,就连顾安彤都红了眼眶。
一直被他们遗忘在一旁的白岁禾,也借机用袖子捂脸,其实悄悄拿出一个香包放在鼻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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