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不过,皦生光是有家有室的,我们一跑过去就将其逮住了。”
这家伙还有家有室,出事了还不躲起来?
万历好奇道:“这皦生光是干什么营生的?”
骆思恭细细解释道:“皦生光是顺天府学的生员,在京城很是有些名气。
不过,这名气不是才气,而是痞气,这家伙就是京城混混的头领之一,平日里专门干些敲诈勒索的勾当,很是讹了人不少钱财。”
京城还有人专门敲诈勒索?
万历颇有些恼火道:“他是怎么讹人钱财的?”
这个好像不是重点吧?
骆思恭愣了一下,连忙解释道:“万岁爷,因为时间来不及了,而且他讹的人太多了,微臣也就审问出几个来。
他说,有一次听闻一个乡绅想要在京城巴结某个大贪官办事,就到处求购那大贪官最喜欢的玉杯,他直接跑当铺里买了对价值五十两黄金的玉杯,跑过去骗人家说这对玉杯价值黄金百两,但是他急着脱手,所以五十两就卖,那乡绅毫不犹豫的就买下了。
结果,没过几天,他便让几个衙役押着他和一个太监去找那乡绅,说玉杯是从宫里偷出来的,被查到了,麻烦大了。
那乡绅给吓得,只能跟他到处打点,到处送钱,送了上千两银子,他才放过那乡绅。
后面,那乡绅巴结的贪官儿子死了,他竟然跑过去在灵堂哭了一天。
那贪官就不认识他,问他为什么哭,他说,我是哭自己福薄啊,当初你的儿子答应我,将来他得了天下,做了皇帝,他会封给我王侯的爵位,现在他死了,一切全都泡汤了。
那贪官被他给吓得,连忙给他塞了上千两,来堵住他的嘴。”
这家伙,真他吗是个人才啊!
万历忍住笑,板着脸道:“此风不可涨,所有跟皦生光一起行骗的地痞无赖全抓起来,流放三千里,对了,皦生光有没有招供幕后主使之人。”
您总算是问了,您不问我都不好意思说。
骆思恭颇有些无奈的摇头道:“没有,那人很小心,每次都是晚上去找皦生光,而且还蒙着面,每次都是丢下单子和几百两银子就走了。”
这帮家伙,还真是小心啊。
万历看了看手中的妖书,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这一次清流那些愣头青会不会被激得上疏请立太子呢?
如果那帮愣头青真上疏请立太子,他又如何处置呢?
这事着实有点麻烦。
如果他严惩上疏请立太子的愣头青,那就着了浙党的道了,清流愣头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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