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洞的眸子借着点点月光看着那倒映在墙上的“囍”字,鼻尖发酸。
“落落”是他的小名,除了家中长辈也就只有萧寒砚会这么唤他了。
但他已经整整四年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。
半晌,身后传来灼热的温度,仿佛要将亵裤烫穿。
危险的气息笼罩全身,宋知钰忍不住奋力挣扎。
“放手。”
越是挣扎,横在腰间的手臂就越是加重了力道。
宋知钰忍不住低吼出声,“萧寒砚,你铬着我了。”
身子一松,重获自由的宋知钰接连翻身躲在了最里面,翻身的时候压着被子边儿,将自己裹了起来。
正值寒冬,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盆中的银丝炭忽明忽暗。
宋知钰缓缓将头从被子里露出来,转身却正好看到萧寒砚起床,甚至将外衣都穿上了。
他猛的翻身,足跟狠狠地磕在了床沿上,痛感袭遍全身,他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男人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,只是看了一眼就径直出去了。
第3章圣旨
一刻钟后,男人再次进门,宋知钰依旧背对着他没有动。
“疼吗?”
床尾的被子被掀开,纤细的脚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擒住。
宋知钰猛的坐起身子,雾气朦胧的双眸盯着萧寒砚褪下他的足袋,手掌轻轻在发红的足跟处揉按,虎口的薄茧不时划过足心,他忍不住缩腿。
“别动。”
月色朦胧,萧寒砚的神情隐藏在黑暗里让他看不清楚。
半晌,他缓缓开口,“做什么去了?”
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,随即恢复正常,并没有回答他。
宋知钰心中有了猜想,另一只脚缓缓压在男人腹部,一点点摩挲向下。
没有铬人的触感,没有滚烫的温度。
萧寒砚语气平淡,“吃药了。”
宋知钰浑身一僵,脚下的动作顿住,唇瓣嚅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萧寒砚是个假太监,并未净身,为了防止被人发现,每每要去声色场所之时便会提前服用克制欲望的药。
是药三分毒,在他权力足够大以后便没再吃过了,今日这是近几年来第一次吃药。
宋知钰印象中他上一次吃药是在四年前。
彼时他才刚满十六,萧寒砚担心他身子不好,一直没有做什么。实在忍不住了就去湖里泡着,又或者是吃抑制欲望的药。
如今只是因为宋知钰嫌弃铬得慌不让抱,他就去吃药了,宋知钰内心五味杂陈。
足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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