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见过死者?”
中年人连忙摆手说:“没有没有!晴儿昨日下午来的,我们只是匆匆见上一面,而后便都是他婶娘照顾着……”
“她昨晚便住在这间屋子?”
“是。”
贾川点点头看向高云天问:“知道怎么回事了吗?”
高云天下意识摇了摇头,紧跟着又点头说:“死者昨晚便已死了。”
“反应挺快啊,就是时辰不对。”
“老郑头,你尸检了半天也没与我说起死者是何时死的,我回去必定会向……”
“尸检是我做的,你找老郑头作甚?死者是今日卯时末辰时初死亡,你有没有想过,一个大活人岂能安安静静地被人掐死,没做任何反抗?这宅子窄小,若是死者曾有过喊叫,这叔侄二人不可能听不到,尤其是大清早的时候,他们若是听到了,或许晴儿便死不了了。”
高云天瞪大眼睛看着贾川,眼神清澈中带着奋力的思考。
偏在这时有人喊道:“车到了!”
……
高云天本想着这一趟让贾川见见自己的威风,没想到带着疑惑,耷拉着脑袋回了县衙。
这一路上,高云天脑子很是辛苦。
高云天对那叔侄二人没有起疑心,若是这二人知道晴儿已死,完全没必要与那婆子多说,只说人昨晚没来过,或者昨晚已经走了便可,且会将尸体处置妥当,就算没法子尽快掩埋,也不会让尸体仍旧吊在那里。
但贾川提醒的对啊,死者既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,又是在家里被后娘虐待过的,少不得什么重活都干,并非纤弱女子,不管谁想伤害她,怎会没有半点动静?
刚才去的那个院子着实不大,别说是尖叫,安静的时候在后院放个屁,前院可能都能听到,晴儿若是有求救声,叔侄二人不可能听不到,若是曾听到过,便不会是今日这般模样。
至于那婆子,虽说可恶,但却没有可疑之处,若不是她找人报官,便也不会发现这桩命案,她大可告到申明亭。
申明亭建于洪武五年,太祖以田野之民不知禁令,往往误犯刑宪,命有司于内外府州县及乡之里社皆建申明亭,用于剖决民间词讼。
那婆子没想着去申明亭找里老理讼,而是告到县衙,便是想着将事情闹大,自然不可能是凶犯。
要说这案子也算是高云天自找的,告到县衙也可推到申明亭,高云天只是单纯的想在贾川面前威风一下,没威好,威出一桩命案来。
高云天想着一会儿回到县衙,还要偷着找承发房吏帮那婆子写个词状,这些百姓不懂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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