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大晚上也没得挑了,换好衣服,冯绣虎急不可耐奔跑下楼,汇进神卫军的队伍,朝着观庙街杀去。
……
观庙乱象未平。
适才那一炮,虽被风樯阵马符挡下,但剧烈的冲击波依然震垮了不少外围建筑。
庙内情形混乱,人员四处奔走,或掘砖救人,或来回传信。
暂居在庙里的府衙官员最为不堪,他们娇生惯养,哪遭过这难?
一帮人站在院子中间哭爹喊娘,想躲都不知往哪躲,好似一群无头苍蝇。
灰头土脸的严庆田被头发散乱的宋秘书搀扶着,他挥手大喊:“大家不要慌乱!针对眼下的情况,我们必须立刻召开一场简短的会议,会议内容主要围绕安全问题展开,对此我提出三点建议……”
“别挡在这!”
两名司礼横插进来,一把将严庆田推开。
严庆田一个趔趄,幸好有宋秘书扶着,不然就直接摔了。
他的话也被打断了,一时没了感觉。
遂悻悻道:“那大家先自由讨论,我去问问祭长的建议。”
严庆田领着宋秘书往里走,一路无人拦他,径直来到了后堂。
刚来到门外,就听见司礼正在向三名祭长汇报局势。
“教会主力已逼近观庙街,不仅如此,其余三面亦有神卫军开始布防,看这架势,是要将观庙合围。”
宋春圭急红了眼,指着司礼厉声问道:“镇水司为何开炮!你到底打听清楚没有?”
司礼垂首道:“已派人去探,但还未有消息传回。”
章丘迟老成持重,抬手劝道:“宋祭长莫急,眼下万不能自乱阵脚。”
任屏笙点头道:“章祭长所言极是,镇水司不会无故开炮,更不可能将炮口对准观庙,其中必有缘由,我等虽暂不知晓,但此事已然是将镇水司牵连了进来,镇水司就必然会给出说法。”
章丘迟轻捻胡须:“嗯……当务之急,应是先解围困之局。是固守不出,还是合力突围,我等要尽快商讨出个对策。”
宋春圭:“突围!”
任屏笙:“固守!”
二人几乎异口同声,话音落下,又不禁对视一眼。
任屏笙抢了话语先机,斥道:“愚策!眼下教会士气正盛,求战而不得;反观我等,你与章祭长伤势未愈,勉力方可一战,此时突围,只是徒增伤亡,挫己方锐气,即便侥幸成功,也免不了与教会夜战巷中,凭借残兵,如何能胜?”
宋春圭露出冷笑,大声回呛:“鼠目寸光!固守就是等死,你焉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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