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就是其中四个昆仑奴用架子鼓和木贝斯搞出来的。
另有一个肤色相对最“白”的黑人站在大堂中间,闭目凝神,脑袋和身体随鼓声上下摇晃,像是在听着什么。
突然~
他找准某一个时间点,睁开了眼睛。
两排牙齿却如同打破黑夜的星辰,在唇间闪动,白得让人一瞬间有些恍惚。
一连串压着节拍的字眼,像机关枪打出的子弹,被他连同唾沫星子一起吐了出来:
“看你们写的诗~像他妈白痴~老子真不想搭理。
“从韵脚到词义~听着像放屁~只能称之为垃圾~”
啊这?!
头一回听到说唱的司琴和夫人大为惊叹,心说这是什么艺术形式?
如此低俗,但为何还有种情不自禁想听下去的冲动呢?
两女还想继续,但玄慈却挥手打断,把乐队也叫停了。
“阿黛,你tm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再唱,吐字清楚点行吗?”
玄慈训斥着负责rap的黑人。
只因他们的名字是ai按照黑色从浅到深的排列出来的——黛、铅、煤、墨、乌、缁、玄、漆——所以肤色最浅的这个就叫阿黛。
又因阿黛的嗓子浑厚沙哑,爆发力最强,大唐官话说的最流利,故而玄慈让他负责说唱。
“奴才遵命。”阿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低头行了个叉手礼,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。
虽然他被卖过来只有短短十几天,但在玄慈的教化下,他已经发自灵魂地爱上了嘻哈音乐,并立志要成为大唐最顶级的说唱歌手,住豪宅,搂魁,骑宝骏。
“还有,你的flow倒是没问题,但情绪不到位,要愤怒,狂轰滥炸,懂吗?”玄慈又道:“你就当要diss的那群人杀了你全家。”
“是!奴才记住了,要愤怒!愤怒!”阿黛吼道。
“所有人一起奏乐,接着练。”
玄慈最后交代了一句,这才把目光投向脸上有剑痕的气质美妇。
他已经感觉出了此女的背景绝不一般,但每次问起来人家也不说,只让他称呼自己“娴夫人”。
“娴美人来了?这个月纸坊、坊的分红带来了吗?”
玄慈笑着走过去,带头拐到旁边的屋子,躲避吵闹的音乐。
“放心,少不了你的。”
来到昆味较少的房间,娴夫人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我对数字非常敏感,你们要是敢做假账,少我一个子,那以后就不要想从我这里捞好处了。”
玄慈点上一根烟,十分无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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