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,头戴四方平定巾,当下不敢怠慢,热情地上前招呼。
古代的药铺通常会请大夫坐馆,又或者干脆就是大夫自己开的药铺,这家济仁堂便是如此,掌柜的既是老板,又是大夫,名字就叫冯济仁。
贾环微笑道:“看病。”
那伙计忙把贾环带到隔间,只见一名留着白胡子的老头正在给病人把脉,前面还有三个人在排队等候。
贾环也不急,等前面的病人轮完了,这才在老头面前坐下,微笑道:“冯大夫好。”
冯济仁上下打量了贾环一眼,见他神定气闲,神清气足,不似有病的样子,不由奇道:“小公子哪里不舒服?”
贾环左右看了一眼,似乎难以启齿,冯济仁心中一动,把其他病人打发出去,又拉上隔间的布帘,这才吩咐道:“把裤子脱了。”
“脱裤子?”贾环一头雾水,下意识地捂住了腰带。
“废话,不脱裤子怎么看病?”冯济仁板着脸道:“医者仁心,即便是妇人的病,老夫也看过不少人,你一个男子,反倒扭扭捏捏。”
贾环不由哭笑不得,敢情对方以为自己下三路出问题了,是来看男科的,忙道:“冯大夫误会了,本人并非来看病的。”
冯济仁愕了一下,不悦道:“不看病,你来此作甚?莫非消遣老夫?”
贾环从怀中取出昨晚那片中药,客气地道:“学生只是想请教冯大夫,此物到底是何种药物,诊金自会照付。”
冯济仁见贾环态度恭敬,而且自称学生,不由神色稍霁,接过贾环手中的那片中药仔细端详,又闻了闻,问道:“这药可是煎过了?”
贾环点了点头,冯济仁皱眉道:“煎过的中药已经串味了,光看外形也难以辨别,老夫只怕受莫能助。”
贾环摸出一块银子,估计有二两,轻轻地搁在桌子上,拱手诚恳地道:“这关乎学生一名长辈的性命,有劳冯大夫了。”
冯济仁顿时眼前一亮,轻咳了一声道:“并非是钱银的问题,也罢,医者父母心,老夫尽管试试。”
冯济仁说完吩咐伙计取来了一钵清水,将那片中药反复洗了几遍,又用布帛将表面的水吸干净,这才拿出剪刀剪断成两块。
冯济仁眯着老眼观察了一会药片的断口,又放进嘴里轻咬了一下,面色微变,皱眉道:“这是乌头无疑,而且很可能是生乌。”
贾环忙问:“乌头是什么?”
“乌头是一种中药,可祛风除湿,温经,散寒止痛。不过必须经过炮制才能入药,生乌没经过炮制是有剧毒的,公子这片药从何处得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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