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着手捉到头顶,同时他身子下倾,轻而易举就将人压倒在蒲团上。
他吻得越发狠,带着点惩罚的意味,不管不顾的攻城略地,剥夺她的呼吸,直到她因为缺氧而差点晕过去才终于舍得放开。
“阿禾,你要是听话,死的就只有江奇一个人。”
男人咬着她的耳垂,声音轻得像是一场逃不开的噩梦。
“你要是不听话,我不介意多几个人下去陪他……”
萧晚禾身子陡然绷紧,望向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惊恐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动江云!”
江奇自幼丧父失母,只有江云这一个meimei与他相依为命长大,他死前,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她。
男人轻笑,咬下她鬓角簪着的白花。
“我说了,只要你听话。”
一滴泪从萧晚禾眼角滑落,带走她仅余的力气。
男人眸子发黯,屈指重重刮去她眼角的泪痕,“我不准你为他哭。”
“要哭,也只能是被我cao哭!”
他暴力撕开她的丧服,连亵衣亵裤也一并扯下。
如玉的胴体铺陈在黑色的蒲团上,印着纸钱燃烧的火光,愈发白得胜雪,美得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