竿而起?”
听到这句话,整个大殿都是一静,七把座椅的六个黑影当即是全部沉默了下来。
辛天云听到这句话,腰肢是更加弯曲了,脸都不经是出现了一滴紧张的汗水。
“咳,这话可不能乱说!”最先的那苍老声音开口,打破了寂静。
那戏谑的声音又是说道:“既然诸位都不敢揭竿而起,那么我等又何必浪费时间,讨要什么说法?不管是真说法还是假说法,有什么区别么?”
“云清子,你莫要在一旁说甚么风凉话了,此番无声无息死的是谈泽昊,下一次,便可能是你!”先前那殷毅豪再次开口。
被称作云清子的那人,依旧是声音带着一抹不以为意:“我等修行人,死伤不该是家常便饭么?莫不是你殷委员在这高位坐久了,真以为你的命较高贵了?别逗了!”
“你……”殷毅豪压着怒火,那黑影直接从座椅站了起来。
“好了!”那苍老的声音又出来打圆场,“莫要再争执了,嬴焘在西域,几乎是无敌的存在,我等联起手来,也不见得能让他忌惮。他既然已经给我们一个说法了,那我们便用此说法来宣布谈泽昊的死因吧!”
殷毅豪明显很是不满:“当年嬴焘可是一个个登门请求我们来西域帮他的,因为你们这般一次次容忍退让,他现在都骑到我等头来作威作福了!”
云清子又呛声道:“你殷委员厉害,那你站出来替我等伸张一下正义啊,不行的话,别再这里跟我等讲这些大话了!”
“云清子……”
“咳!”那苍老的声音再次打断这两人的争执,随后便直接对辛天云道,“此事,便交给你处理,将秦王给出的解释润色一下,让双方都显得好看些!”
“诺!”辛天云答应了一声,手掐起了一道法诀,身形微微向后一退,便出现在了那山洞之。
辛天云看着这寂静的山洞,听着山洞口那瀑布传来的哗啦啦水声,回头看去,阳光透过清澈的水却依旧刺眼,辛天云不禁是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“看来,可以找时间去拜访一下云清子前辈。”辛天云用低不可查的声音自语了一句。
唯一的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,即便他辛天云算再追名逐利,内心筹划算计再多,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?
可是,事涉秦王,他可不能妄动,谋而后动,才是正途。
而方才那座椅的六人的表现,辛天云自然全部收在心底,外强干的殷毅豪委员,他自然完全不考虑,反倒是云清子那边,他若是运营得当,却可能获得一些帮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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