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去水吧那边给自己冲了杯咖啡。
昨晚收到湛时礼那条消息后,他那杯咖啡就只喝了一口全倒了,这会儿咖啡瘾也犯了。
今早太阳挺好,徐燊握着咖啡杯走出偏厅门廊下,靠门边晒太阳。
里头依旧有断续争吵声传来,一个说项链是自己的结婚周年礼物,一个说是在珠宝拍卖会上拍下的拍品,互相指桑骂槐,好不热闹。
湛时礼的电话适时进来,徐燊挂起耳机,点了接听。
“起来没有?”电话里的声音问他。
“这都几点了,”徐燊喝着咖啡,懒洋洋地说,“不起来也没法睡了,家里吵得很。”
湛时礼问:“怎么?”
徐燊笑着揶揄:“昨晚你帮我小妈戴上的那条项链,很可能是从我二嫂那里偷来的,要真是这样,nic你不成了帮凶?”
湛时礼正在开车,手指轻敲了敲方向盘:“你很开心?”
“开心啊,”徐燊乐道,“一大早就有人唱戏给我看,能不开心吗?”
大厅里,林美娜拉上自己老公一起向秦素讨要说法。徐子仁自持风度,语气还算客气:“项链确实是我之前特地找人设计送给美娜的,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条,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秦素被这两公婆一唱一和地质疑,脸上挂不住,也拉上了家中另一个女人大嫂黄敏丽帮自己:“你跟他们说,当时是你陪我一起去的拍卖会,这事有没有假?”
徐子杰死后黄敏丽在这个家里愈发低调像个透明人,她有些唯唯诺诺:“是、是我们一起去的,二叔、美娜,这事可能确实有误会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那是怎样?”林美娜厉声质问,“我只知道我的项链从保险柜里消失了,然后出现在她的脖子上,不是她偷的是谁偷的?!”
徐燊和湛时礼通着电话,进行现场直播:“我这位大嫂还挺能演的,敢指使她表弟杀自己老公,在家里却装得柔弱可欺让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,她这种人有点可怕啊。”
“可怕你也没揭穿她,”湛时礼道,“你不就是想留着个这样的人在家里。”
徐燊叹气:“你这么聪明做什么?我想什么你都猜到了,我会觉得你也很可怕,离你远点。”
湛时礼问:“你会吗?”
徐燊低低地笑。
好吧,他不会。
湛时礼的种种只会让他更兴奋刺激,并且,欲罢不能。
“大少奶和她女儿手里现在拿着原本属于大少爷的股份,”湛时礼说,“她只要还留在这个家中,就一直是徐家人,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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