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阻,非要提一嘴,无非是想之后让爸知道他也是个孝顺好儿子,你信不信他就是打着这个主意,真要让他来,他根本不敢来。”
湛时礼没有反驳他:“你说,我信。”
“nic你好敷衍啊。”徐燊不满抱怨。
“不然你想听我怎么说?”湛时礼问,“我要说不信你更不高兴。”
“你果然在敷衍我。”
“没有,”湛时礼说,“你有你的理由,你说我就信。”
徐燊盯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:“这么相信我?”
湛时礼直言道:“相信你能让你高兴,我自己也懒得想太多,省点思考时间没什么不好。”
徐燊“嘁”一声,被他逗笑。
湛时礼最后停车的位置,是新界的一处深山里。
山道走到尽头已经没有路,不得不停下。
湛时礼看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山林,示意徐燊:“下车吧。”
徐燊拎着那个装了钱的旅行包跟下去,山林中有一条小道,只能靠步行。
湛时礼打开手电筒走在前面。
徐燊跟在他身后,走了一段忽然说:“nic,先歇歇吧,走不动了。”
湛时礼停步回头,见徐燊已经在石头上坐下敲着腿,迈步下来:“来给你爸交赎金,也这么敷衍?”
“我很累啊,真走不动了,让他等着吧。”徐燊仰头看着他,勾了勾手指。
湛时礼弯腰凑近,被徐燊抱住了脖子。
徐燊近距离地端详他的脸,眼里仿佛有笑: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湛时礼问:“奇怪什么?”
“我爸这样的身家地位,什么人绑架他只要三千万?三个亿都不算多吧?”
徐燊的唇角扬起,手指轻抚着湛时礼后颈:“nic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