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道疤,问:“还疼不疼?”
徐燊不在乎地说:“没那么娇贵。”
湛时礼便没有再问,去倒了两杯红酒来。
徐燊接过一杯,背倚扶栏喝着酒随口问他:“你到底怎么扫尾的?那些人听说跑路去了菲律宾,我爸一直没放弃派人在那边找,要是他们之后真的被我爸的人找到交代出你怎么办?”
酒水滑入湛时礼口中,他的喉咙慢慢滚了一下,说:“都是些亡命徒,仇人无数,只要把他们跑路的消息放出去,到了公海上有的是人会去解决他们,他们根本没机会到菲律宾。”
徐燊语塞了一瞬:“nic,别人知道你这么坏吗?”
湛时礼看着他:“只有燊少爷你知道,害怕了?”
“不,”徐燊贴近,酒香缠绕,“我就喜欢坏的。”
湛时礼垂下的视线停在他的唇上,徐燊一只手搭着湛时礼的肩膀,唇覆上来。
酒液推挤在交缠的唇齿间,徐燊觉得有些晕,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。
一吻结束,他亲昵舔着湛时礼的唇瓣,不时吮一下:“nic,我们这算不算在约会?”
他的嗓音低哑,呢喃着湛时礼的名字:“算吗?”
“你说算就算。”湛时礼贴在他后背的手揉至腰上,力气很大。
徐燊闷哼出声,贴着湛时礼低低地笑。
打断他们的是湛时礼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。
他握着手机随意瞥了一眼,见打电话来的人是徐子康,便任由它响着没兴致接。
自动挂断后,那边又锲而不舍地打来第二次,徐燊轻声提醒:“你接吧,他没准有什么要紧事呢。”
湛时礼静静看着他,眼神微妙。
徐燊的眼里全是笑,揶揄又促狭。
片刻,湛时礼拿起手机按了接听。
电话里徐子康问湛时礼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,说在餐厅定了位置想给他庆祝生日。
徐燊的吻再次覆上,在湛时礼下唇上轻轻一咬,亲吻下移,顺着他的下巴滑到颈,最后含住了他的喉结,不轻不重地吮着,极尽挑逗。
湛时礼搭在他腰后的手用力捏了一下,带了警告意味的动作,徐燊却毫不在意,两手搂住了他的脖子,持续地亲吻他的喉结。
湛时礼的喉咙滑动,电话里徐子康又一次问:“nic,你有空过来吗?”
“不去了,”湛时礼懒洋洋地答,“你知道我从来不过生日。”
徐子康很失望,这段时间他每次提出邀约湛时礼都没空,平常也就算了,今日是周六,还是湛时礼生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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