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加重,又按了按他,徐燊埋怨看去:“你干嘛?”
“玩这种欲盖弥彰的游戏很有趣?”湛时礼问。
徐燊哼道:“我哪有,明明是你自己心虚才会想歪。”
湛时礼不同意:“我有必要心虚?”
他的确不心虚,用非常手段哄骗人时从来大大方方,心虚这两个字在湛时礼的字典里仿佛是不存在的。
徐燊看着他的眼睛:“徐子康、joanna,甚至我那位小妈,你到底在多少人身上用过类似的手段?”
湛时礼却问:“你算吗?”
徐燊道:“我跟他们在你眼里是一样的吗?”
湛时礼说:“一不一样你自己不知道?”
徐燊爬起来,靠过去跨坐到他身上,近距离地看他。
湛时礼靠向身后床头,不动声色。
徐燊的额头贴上去,低下声音:“nic,你能不能再对我好一点?”
湛时礼问:“我现在对你不够好?”
“倒也不是,”徐燊呢喃道,“你魅力太大了,我怕你不要我。”
湛时礼确确实实被他逗乐了:“那你就安分一点吧。”
徐燊舔着他的唇:“还要不要继续?”
湛时礼的手指插进徐燊发间:“明知道我风流债很多,还敢不戴套跟我做,不怕得病?”
“你怕吗?”徐燊轻道,“我不在乎你什么样,我把我所有都给你了,你之前答应了会对我负责。”
湛时礼略无奈,知道这是徐燊有意讨巧的话,他依旧上了钩。
“要我怎么负责?”
“刚说的哄我开心,”徐燊说,“只是还一个人给我不够。”
“是吗?”湛时礼顺着他的话问,“你还要什么?”
徐燊毫不客气:“帮我踢走廖志宏,你能办到的吧?”
之前是湛时礼告诉他那位廖经理有问题,现在徐燊却反过来要求湛时礼去帮他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