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施府的院墙了。
至于侍卫什么的,她想了想:“你看着给就是,大宝小宝还有我两个外甥都回去,但他们都还年轻,有侍卫陪着也好。”
谢纵微轻轻嗯了一声,指尖漫不经心地滑过她最敏感的后颈:“真不用我陪着去?”
施令窈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,嗤了一声:“您是大忙人,下值了奔袭个把时辰过来,只怕没两日,人就要晒成黑炭了。”
汴京的夏日又长又热,太阳迟迟不肯落山,谢纵微又不是肯涂脂抹粉,或者带上幕笠遮阳的性子,几日下来,恐怕还真会晒黑不少。
施令窈神情严肃了些,叮嘱道:“我不喜欢长得黑的,你可别折腾。”
谢纵微也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坐马车,行速太慢,一来二去会耽误不少时辰。
谢纵微叹了口气:“罢了,罢了,都听你的。”
“玩得开心些,但别把我抛诸脑后,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施令窈听了这话有些不服气,谢纵微却又低下头,亲了亲她透着红的耳朵尖。
“你去了庄子上,我会给你写信。看了记得回信,好吗?”
写什么信啊……又不是出远门。至于吗?
但谢纵微的眼神温和而坚定,大有她连这条要求都不答应的话,他不会轻易放她出这个门的架势。
施令窈只得点头:“好吧,好吧,真是怕了你了。”
空巢老牛,偶尔也需要多一些关爱。
谢纵微又笑了起来,语气柔和:“阿窈待我真好。”
施令窈被他闹得忍不住搓了搓胳膊,嫌恶地瞪他一眼:“你好好说话。”
看着她和谢小宝如出一辙的动作,谢纵微但笑不语,又亲了亲她的脸:“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