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昨晚听陆队长说,严同的退断了,那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还是烂赌的缘故,他拿走严母都藏好了的二两银子去赌钱,玩了整整一天,非但把二两银子输了精光,还倒欠赌庄二十两,赌庄让他两天内还钱。到了日子,严同没钱可还,赌庄的老板扬言要打断严俊的腿,他死活拦着,反被打了一顿,结果,他的左腿断了,之后么,那个老板给了他一个月的期限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,你回去和陆队长知会一声,千醉酒庄的暗哨可以撤了,苗长丁和莫生已死,月黑盟不会这么傻去千醉酒庄找人。人手足够的话,让人跟好严俊,目前来看,严家能联络月黑盟的只有他。”
“严俊?!他只是个书生!”
“书生怎么啦?我听过一些传闻,几十年前,风暴四仙的那个时代,东协州第一高手就是一个书生,自号疯癫书生,一手游龙戏凤点穴手法堪称精妙,只可惜不明不白的死了。”
“好,我会报告给陆队。公子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王凉起身,离开了房间。这时,赵裤裤从外头走来,和王凉打了声招呼,直奔至房间,对陈传九道:“船哥,陆队长有消息了?真够快的。”
陈传九道:“前段时间王都发生的事,你不大了解,有些事讲起来又费劲,我就不跟你罗嗦了。反正严家目前是云清玉器铺以外最有可能的月黑盟的人。”
赵裤裤抓抓头皮:“是吗?那该做什么?船哥,你说一句。”
陈传九微笑道:“随我出门走一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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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的角落放着一个火炉,外面寒风呼啸,屋里却十分暖和。李钊言带来一些菜和酒,来到方纯的住处。此刻临近黄昏,两个年轻人坐在桌旁,把酒言欢。说着聊着,两人讲起林诗语、陈传九,有如火星掉进炸药桶,李钊言和方纯就好像相交十几年的老朋友,一言一语尽显心中气愤之意。
“他找你们。”
待在方纯身边,李女珠似乎清闲了下来,没去找过马头接受任务,她的任务仿佛变成了和方纯承欢。随端着盘子的李女珠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棕衣青年,二十五六的样子。
“你是谁?”方纯放下筷子问道。
“一枝,疯虎,总管让我来传递一个消息。”青年面无表情的说道,“陈传九今天和一个年轻人在西路巷附近逛来逛去,似乎将有什么动作。”
“西路巷在哪?”
“他去西路巷干什么?”
李钊言和方纯异口同声的问道。
“他去干什么,我们也不是很清楚,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西路巷的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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