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解毒的事,不如交给你吧。至于老四神志不清的病,本公主会另派御医来诊治,你与他好好配合。”
金世言不敢再推辞,唯有答应。
随后,孙银雪又命令道:“朱御医,你即刻动身,将御医院库房里的酸枣仁全部取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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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四皇子的事暂告一个段落的时候,赵裤裤已在南宫府。
“赵裤裤?!”南宫通看到偏厅里等候的是赵裤裤,稍微愣了愣,旋即哀痛道,“哎,陈传九陈兄一代俊杰,就这么死了,真是叫人遗憾。赵裤裤,你该不会来过河拆桥的吧?”
赵裤裤横了他一眼。“呸!小、小爷是哪种人么?船哥的话就是我们明月镖局的话!我们几个老爷们说话算话。”
“莫非向我要人手?这可不行,我、我也没这个能力。”南宫通惋惜着说。
“当然也不是。”赵裤裤与他接触过,也在王都打听过一些南宫家的事,知道他说的是实话,“我来的目的很简单,你生于斯长于斯,想托你调查一个地方。”
南宫通放松了些:“这个忙倒可以帮。”
听了赵裤裤附在耳边说的几个字,南宫通答复道:“最迟明天中午,快则今天晚上。上哪去找你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