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偎在一起看书闲谈、广寒仙靠在他的肩上吃糕点零嘴、微凉的晚夜相拥而眠,若是……若是再过分一些,还能几番亲吻,就像上次在客栈后院那样。
身为广寒仙的夫君,他定会对广寒仙千般疼爱万般宠,让他定不会后悔从湄洲跟到他回到清州的。
蓦地,时易之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:接管时家多年,他也遇见了不少的人,其中不乏娶男妻男妾的,有些时候酒喝多了话也会多,偶然间曾听他们聊到过几句男男房事,说是承受一方颇会受一番苦,需得好好准备才能缓解一二。
可他清心寡欲多年,连自个家书肆出的春宫集都没翻看过,这方面的学问可谓是一点也没有。
那到时岂不是会让广寒仙大吃苦头?
倘使如此,那真是罪大恶极了!
看来得空了他需找些东西好好学习一番,免得最后伤了广寒仙。
这事儿……还是要两人都得趣才行。
想着想着,时易之就无声地笑了起来,而笑着笑着又生出了困意。
于是,在淡淡的桂花香气,与两床被褥的暖热中,时易之就这样慢慢地睡去,连后半夜下了一整夜的雨也未有半分察觉。
翌日醒来,这场雨还在下,西厢房的广寒仙也还未醒。
时易之轻快地起来,但才刚刚梳洗完,益才就急急忙忙地跑进来通报。
“少爷,王房回来了,那群茶农也又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