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要多违和有多违和。
可偏偏广寒仙自个儿没察觉到,还对那兔子疼惜得很。
时易之不免想到了那床被他当做了宝一样的小被子,没忍住调侃了句他对兔子的钟情。
哪知广寒仙却没将此应下。
“我不喜欢兔子。”他偏着头看向时易之,眉梢眼角都是笑意。“我只是觉得有意思。”
时易之不知道这兔子有意思在哪里,也不知道感兴趣与喜欢有多大的分别。
只是广寒仙笑,他也跟着一起笑了。
越往热闹的地儿走能见到的花样也就越多,赤着胳膊打铁花、含着烈酒喷火、抡着重锤砸大石……十步不重样。
广寒仙的矜持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没能维持多久,找了个“时少爷家大业大定然没见过这些寻常百姓热闹”的理由,带着时易之围观了一处又一处的热闹。
情到深处,还从时易之的荷包中掏了几块铜板出来捧钱场。
时易之索性将整个荷包都给他了,也十分配合,每被拉着去瞧了个什么新鲜的,就会说些“哎呀,这确实是难得一见的”、“若不是寒公子,兴许我就要错过这样的美景了”、“寒公子深懂我心”这样的话。
说得没那么动听,但广寒仙也很满意。
逛了一个多时辰,这样的热情才歇下去几分。
“寒公子,可是累了?”时易之瞧着广寒仙慢下来的步子,适时开口询问。
广寒仙点点头又摇摇头,“夜色尚早,时少爷是想回去了么?”
“不。”时易之难得没说都听广寒仙的这样的话,“我想带寒公子去一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