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什么心虚的事般起身整理好裤子。
“好好,我去叫碗面给你净手,然后再吃热水。”一边应答,他一边慌张地往外走。“我马上就回来,马上。”
迈出第一步之时腿还软着,整个人险些跌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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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面没吃,也没马上就回去。
时易之躲在主屋里,一边走神一边擦拭着身体。
他从前欲望淡薄,不好风月之事,连自渎都少有。
没曾想今日却……却……
“唉——”时易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怒瞪了眼自己不争气的东西。
但他又很难说自己是不喜欢的,两人身体的温度没有隔阂地交融在一起,暖不起来的凉与降不下去的热混合,有好几个瞬间,仿佛都再难分出你我。
只是……只是两人还未有名正言顺的关系,怎能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如此的事情来呢?
实在有违礼法,有损德行!
罪过罪过。
而且,今日之事他做得实在不好。
期间脑袋一片空白,全程只顾着自己舒爽了,根本没能为冠寒做些什么。
这也就罢了,临了了竟然还逃也似地离开,把冠寒独自留在了房中。
时易之啊时易之,真乃小人也!
唉。
唉!
心中对自己有万般怨念,可思及此,他还是一刻也不想再耽搁了,快速地擦拭干净换了身衣服后,再次匆匆地往西厢房而去。
与此同时,心中还暗暗地起了个誓——得快些学习这些床笫之事,下次定要教冠寒欲仙欲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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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手端了盆热水进屋,迎面就是冠寒不满的抱怨。
“你去哪了?怎么这么久才回来,我还以为你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。”冠寒一副娇气到不愿下罗汉床的懒样,对着时易之抬起了双手。“这都干了,肯定难洗死了。”
“无碍无碍,由我来洗。”时易之好声好气地应着。
他将铜盆置于小几上,又先自己试了试水,确保不会烫着人后,才捧着冠寒的手放了进去。
绢帕被彻底打湿,带着热水轻轻地在冠寒的指间擦拭着,已经干涸的浑浊慢慢融入水中。
时易之凝神看了会儿,发现掌心似乎有些发红。
用指腹轻搓了几下,他的眉心拧了起来。“寒公子,日后你无需再为我做这些事。”
纵使这事有千般好万般好,他也不愿自己的舒爽要让冠寒不快作为代价。
“为什么?”冠寒拍了拍铜盆里的水,故意地溅了几滴在时易之身上。“你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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