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艘亮着暖黄灯光的小船,也像冰冷的暗室中,有一捧土一缕光就能盛放的向日葵。
他被她牵动喜怒,气急败坏,五味杂陈,却也真正活出了人的滋味,不再高高在上,以冰冷的面具示人,不必时时紧绷,步步行走于刀锋。
云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觉他眸光深深,仿佛能将人卷进眼底无尽的漩涡。
她轻声感慨:“若是能同殿下交换一下技能就好了,我要是会读心,就可以听到殿下在想什么,殿下擅长学习和实践,应该你去入旁人的春梦,现场观摩,再回来疼爱我……”
话音落下,那张大放厥词的嘴巴就被堵住了,“不必会读心,现在就告诉你。”
男人突起的喉结缓慢滚动着,呼吸炽热,嗓音低沉平缓:“好看,很好看。”
少女唇角弯弯,眸中盛满盈盈笑意,“我就知道,殿下还是有眼光的。”
那里已经蠢蠢欲动,在浅滩来回试探碾磨,她攥紧手边的被褥,轻轻吸着气,浑身颤栗。
忽然想到什么,她赶忙伸手去推他:“等等。”
太子蹙眉:“作甚?”
她伸手够到身下多余的套链,摸索着套在小殿下的脖子上,小殿下原本已经迥异于常态,在她手里再次炽涨。
「乖宝宝,对我好点儿。」
小殿下如有意识般地动了动,甚至还拍打了一下她的手心。
云葵紧张地咽了咽喉咙,“现在我与殿下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,往后就双宿双飞吧!”
男人手背青筋突起,托拽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身,拉着她一起坠入欢海炽狱。
一夜惊涛骇浪,云葵不光心疼自己,还心疼那条被扯烂的金链。
她对男人的破坏力又有了新的认知。
三百两定制的东西,明明很结实,在他手里却脆弱得不堪一击,甚至连小殿下的颈链都断了,她都不知道是受到极度的挤压才断的,还是根本就是被他撑断的,好在接口处都打磨得光滑平整,没有刮伤彼此的皮肤。
他额头滴着汗,盯紧她皱巴巴的小脸,“心疼什么,孤还你便是,让内务府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被她用链子狠狠抽打了一下胸肌,他身体微微紧绷,虽是不痛,却也浮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痕。
没等他开口,她自己就怯生生地缩了脖子,“我……我这算是,杀头之罪吗?”
太子扯唇: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云葵闷声道:“谁让你扯坏我的链子,还要闹到内务府去,让人看我的笑话。”
太子:“谁敢笑?”
“人家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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