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窃喜,扬起的嘴角根本压不下去,“小时候舅母找人给我算命,说我是大富大贵之相,如今看来果真没有说错,我也太幸福了!”
太子看着她明媚张扬的笑靥,目光也慢慢地柔和下来。
只是般若寺愈来愈近,一想到此行的目的,云葵心中的欢喜雀跃又很快被慌乱替代。
太子见她又掀开车帷偷偷往外瞧,忍不住道:“他不在孤的亲卫军中,你现在见不到的。”
云葵攥着帷幔的手指紧了紧,收回视线,强装镇定:“我没看他,我就是……透透气。”
太子沉吟片刻,道:“他如今任从三品锦衣卫指挥同知,今日随王伴驾,一会抵达般若寺,你就在祭坛法场外等候,不用陪在孤身边,孤会派怀青怀竹贴身保护你,到时你便能看到他了。”
「原来还是锦衣卫,飞鱼服,绣春刀,应该很好辨认吧。」
云葵默了默,忽想起什么,又忍不住问:“殿下会有危险吗?”
太子捏捏她手指,“不会有事,别担心。”
浴佛节这样的佛教盛事,皇室宗亲与五品以上重臣都会到场,淳明帝必定有所行动。
秦戈也查到卢槭这些日子隐瞒行踪,实则一直留在般若寺,设了怎样的埋伏尚未可知。
太子本也想过不带她出宫,可一想到将人独自留在宫中,保不齐会有人敢动她的心思,将人掳走以此相胁,或者往她嘴里扔个毒丸、灌口毒汤,实在防不胜防。
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最安全。
般若寺附近暂未发现火药与埋伏,若是寻常刺客也无需多虑,他带了足够的亲军和暗卫,可以护住她的安危。
太子车驾缓缓停在山脚下。
他先下马车,云葵紧随其后,佯装若无其事地抬眼扫视四周,只见帝王舆辇华盖如云,经幡飘荡,禁军与随行侍从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。
尽管如此,她还是在乌压压的禁军捕捉到一队着装亮眼的锦衣卫。
尤其为首的那人,一身大红织金妆花飞鱼服衬得面如冠玉,身姿挺拔,在一群着靛蓝织金锦袍的锦衣卫中颇为醒目。
再看他五官,剑眉星目,鼻若玉峰,俊朗的面庞虽有岁月磨砺的痕迹,却平添几分萧肃清举、瑶林玉树的气度。
那头戴青铜面具的指挥使今日似乎不在,锦衣卫中官位最大的便数指挥同知了,站在队伍最前方,衣着区别于旁人,应该是他吧?
可父亲起码也年过四十了,她甚至想过是个糟老头子的形象,怎会如此年轻英俊!
云葵看过一眼,察觉那人也看了过来,四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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